憎惡,那都是你應得的,你從來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但現在,你對降谷零產生了歉疚。
如果你當時沒有偷懶就好了,你應該重新一個分的,而不是把曾經那個善良的大哥哥行轉換成羅曼尼康帝。
你給了一個孩與希望,讓他一步步追你而來。可當你再次現在他面前時,所能夠給予的便只剩黑暗與絕望。
不過還好,他還不知這一切,他還不知你是羅曼尼康帝,不知他心中那個善良麗純潔無瑕的大哥哥這些年究竟都了些什么。
就讓所有的一切都結束在這場幻夢之中好了,當他醒來之時,所有的一切都會重回正軌。
你決定給他一場滿足。
你欠他許多,而現在他正在渴求你,你又如何不應該給他這一場滿足?
但你又不能占有他,他理當是自由的、凈凈的,不應該和你這個組織的殺手扯上半關系。
所以你沒有選擇真正他,而是使用了手指。
你的手緩緩移,來到了他的花。
他的這里顯然是未曾如何使用過的,哪怕是動的此時此刻,他的雙之間早已經濕得不成樣,大量的將他的半染上一片淫亮的澤。
但縱使如此,他那兩片曼妙的鮑翼還是貼合著的,中間未曾有多少隙。淫浸染,那鮮的鮑透著漂亮極了的紅,青澀的像是掛在枝初熟的蜜桃,讓人禁不住便想要去采摘。
你的手指剛一上去時,他的便猛地顫了一。尚且熟睡之中透悶哼的聲音來,可而又勾人。
你輕輕分開那兩片鮮的蚌肉,手指朝著他的中探去。
只是一手指罷了,這般細對于一位omega而言本應實在不在話。可他的卻是異常的緊致,只一手指卻也本生受不住似的,止不住地輕顫。
“會疼嗎,零君?”你問。
藥的作用讓他在沉睡之中卻能回應你的問題,他難受地扭了扭,卻是倔地說著不疼。
“那么會難受嗎?”你又問。
“有……一……”
你大概了解了他的況,這是不常才會有的不適應。
“很快就會舒服起來了,零君。”
你安著他,手指繼續向探去。
而后你便摸到了一你全然未曾想過的東西。
柔的、輕薄的一層肉膜,中間的位有一個小小的。
那是他的膜。
從時間上來推算,今年的降谷零已經二十二歲了。就算他分化比較晚,十七歲才分化好了。即使是這樣,距離他分化也已經整整過去了五年。可時至今日,他居然還保留著膜?
這意味著,降谷零不僅沒有和其他人、沒有被其他人過,甚至就連自,他也從未使用過這。他的本就從未被任何外,哪怕是一假陽、一摩棒。
這需要怎樣的毅力?
你是有omega的分的,所以你非常清楚omega的望究竟有多么可怕。你是不喜被的,即使是omega的分,你也從來都是他人的那個。但即使是你也不得不承認,omega的對你也難免會產生一些困擾。
可現在,降谷零他卻以omega之生生熬了五六年,哪怕是的自都沒有過?
這又是為了什么呢?難說,也是因為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