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那些婊的玩起來還快!”
“這么大,平日里也沒少給別人玩吧!”
鄙淫靡而帶有侮辱的句不住地往安室透耳朵里鉆。
憤怒在此刻毫無益,只會成為激發(fā)他們獸的化劑。
“光怎么夠,來,我也一起!”
見陰翳男玩得起興,再加上安室透那副憤怒卻又隱忍的反應(yīng),其余的幾人也都被挑起了興致,紛紛上前來加了這場玩之中。
原本整齊的衣服很快便被扯得七零八落,前兩團肉幾乎是一就彈了來,球似的晃晃悠悠地,開一片誘人的乳波。巧克力味的大福餅似的,只看著都香甜誘人。那上綴著的兩顆紫更是飽滿豐盈,直勾得人禁不住想要來上那么一。
而事實上,也的確有人那么了。
剛剛說自己有個的男人是五人中年紀最小的一個,想必也是見識得少了些,安室透的這一雙竟叫他看直了,湊過來著急忙慌地張就了去。
“你這小是還被斷吧哈哈哈哈!”
“喲,這婊這是被得了?看這襠濕的,想雞巴了是不是?”
其余幾人更是笑鬧成一團,滿鄙之語,將安室透的也隨之扯了來。
安室透到底是個omega,還是個正于孕期望格外烈的omega。縱使心百般抗拒萬般憤怒,可生理上的反應(yīng)卻本就抑制不住。
他的在男人們搓吻之充血起來,半里也不知不覺間就淌了甜的蜜汁來,和之前的一起混雜在一,將他的整個半都沾染得一片狼藉。
“瞧瞧這小,不愧是omega!這兒淌的,還可人。”
有人朝著安室透半伸了手,手指一上來便毫不留地了甬之中,一頓翻攪。
“這小嘴兒夾我手指夾得可真緊!媽的,這行這么些年,我還真是一次見這么的。”
從到都被人玩,五個男人擠滿了安室透的周。更有甚者,見自己排不上號,索直接在一旁拉開朝著安室透起雞巴來。以beta持久,平均時常通常在十分鐘上。但這些人顯然是早就在婊上縱慣了的,也早已經(jīng)虧空,只朝著安室透了沒幾就了來,重的飛濺在安室透圓聳的肚上。
“你們這些……混……”
他的氣息也不再平穩(wěn),斷斷續(xù)續(xù)的句讓原本的恨罵反而愈發(fā)多了些媚之意,反倒讓那群男人愈發(fā)哄笑起來。
“這婊罵我們吶!”
“混?沒錯我們就是混。現(xiàn)在混就要用大雞巴你了,開心不開心?”
大塊的男人早已經(jīng)拉開了,著一短丑陋的雞巴湊到安室透前來,朝著他的臉上“啪啪啪”拍了幾。
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讓安室透直嘔吐。
“「大雞巴」?呵。”
忍著惡心,安室透向著那個大塊男人抬,沒什么多余的語句,可是滿目都是嘲諷。
“媽的,這婊居然還敢嫌棄我?看我不死你!”
安室透當(dāng)然聽到了大塊男人的話,可此時的他本無力掙扎也無力反抗。孕期的多位被同時刺激,使他被迫拖的海洋之中,大腦亂七八糟混沌一片,本無法維持正常的思考。
他努力并攏自己的雙,這是他此刻所能夠行的唯一動作。然而這本就沒有絲毫用,他的仍舊被行分開了,安室透覺到大塊男人腥臭的雞巴距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忽而,“咔噠”“咔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響起。隨著這樣的聲音,大塊男人近的動作停了來。
不止如此,那把玩著安室透全上的一只只手全都停了來。
所有的刺激驟然中斷,被生拖著不斷往海之中墜落的安室透也暫時的恢復(fù)了分清明。他睜大了睛抬起,努力控制自己渙散的視野重新聚焦,落向了那新現(xiàn)的人影。
那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材異常挑,只一看過去時便極壓迫。他梳著油亮的背,臉上是一副黑邊框的鏡,穿著一深藍的長款西裝,就連襯衫上的領(lǐng)帶也打得一絲不茍。
這個男人的存在,便是對“西裝暴徒”這個詞語最為生動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