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呢?”
無法,你又不想真的把孩惹哭了,便只得任其抱著,神間頗有些無奈。
你注視著孩,安室透注視著你。嬰兒房中,你們三人都再未發一言,氣氛安寧而祥和。
直到床上的孩悠悠轉醒。
睡得迷迷糊糊的孩睜開了那雙烏溜溜的大睛,被洗過的黑曜石一般晶瑩剔透。八個月上的嬰兒早已經不再是剛生時那般皺皺巴巴的丑模樣了,膚變得光柔彈可破。他的膚是隨了你的,白皙瑩,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泛著漂亮的澤。他的五官中和了你們二人,十分的致而可。他的發卻是隨了安室透,有著太陽一般烈燦爛的顏。
他睜開睛迷迷瞪瞪地看著你,可得如同西方教廷畫上的天使。
“唔,papa……”
他意識地呼喚著降谷零,卻又在看清前之人是你后明顯興奮了起來,扶著床笨拙地坐起,揮舞著短短的小胳膊朝你伸開了雙臂。
“父父、父父!”
七個多月的孩的話語混不清,只是那寫滿了喜悅和期待的神卻是溢于言表。
你的孩正在向你討要抱抱。
你無聲地勾起了唇角,將自己沾血的手往衣服上蹭了兩,這才動作輕柔地抱起了面前的嬰兒。
你是很會抱孩的,這是你這分最初被賦予的技能。你一手托著孩的小屁,另一手小心地護著他的后背,任那顆金燦燦的小腦袋拱你懷里,蹭來蹭去尋找著舒服的姿勢。
在這一刻,那些鮮血和死亡似乎都在離你遠去。你懷抱著這個幼小的孩,柔柔的一團,輕飄飄的像是懷抱著一片云朵。
倚在門框上的安室透將這一切都盡收底。
他看著你輕聲細語地逗懷中的孩,看著你一一輕撫孩的后背,看著你對著孩平日里從未有過的溫笑容。
他覺得,這一刻的你似是卸了什么沉重的東西,暴你本質的、一如十幾年前一樣柔的里。
你不再是羅曼尼康帝,不再是一個殺手,現在的你就只是一個父親,僅此而已。
懷中的小嬰兒抓散了你的發,你便索將原本的尾解開來,任那如同錦緞一般的黑發散落滿肩,任懷中的嬰兒抓握著你的發把玩,你卻也并不著惱,只好脾氣地笑著。
嬰兒房中燈的光線柔和,將你和孩都映一個朦朦朧朧模模糊糊的邊緣輪廓。像是被打上了一層柔光濾鏡一般,你們的影、這樣的場景和畫面深深刻印安室透的腦海。
你陪著孩玩了很久,久到孩也玩累了,兩只乎乎的小手開始扒拉起你的衣服來。
你知他這是餓了,正在試圖尋找。
于是你抱著孩朝著門走去,打算為他沖一瓶粉。
但安室透阻止了你的行為。
“給我吧!粉今天午剛剛喝完。”
他朝你伸手。
正是長的時候,這個時期的嬰兒對于粉的消耗量總是很大。
你將懷中的嬰兒遞給他。
“叮”的一聲恰在此時響起,那是烤箱倒計時歸零的聲音。
不用他囑咐,你便已經了廚房,將剛剛爐的紙杯糕連同之前烤好的黃溶豆一同拿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