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兩分神韻。
我很開心。那些畫像厚厚地攢了一大摞,全都被我好好地收藏了起來。
那是我的寶。
如同貪婪的巨龍小心翼翼地將珍寶守護在自己的巢一般,我也將那些畫像藏在了我臥室的屜里。
但有一天,我的屜被打開了。
打開它的那人是我的爸爸。
我很我的爸爸,并且我知他也我。但平心而論,他這個爸爸也許當?shù)牟⒉皇悄敲春细瘛?/p>
比如他太忙了,很少有時間陪我。再比如說,他有時候會侵犯我的隱私。
我知這是為什么。最近一段時間為了給老師畫畫像,我每天都把自己鎖在臥室里不門,如此明顯的異常自然難免會讓他擔心。
他想要知我究竟在什么,所以趁我睡著時偷偷了我的臥室打開了我的屜。
理來說,爸爸他偷偷潛我的臥室打開我的屜,我是不可能會知的。以爸爸的能力,他想要瞞著我的事,那我就當真只會一無所知。
但我這次還是知了,并不是因為我忽然覺醒了什么奇怪的本領,而是他把我叫了起來。
“這是什么?”他問我。
時間其實已經(jīng)不算太早,但我昨晚睡得實在太晚了。就在昨晚,我終于攢夠了畫像,準備今天就把畫冊趕制來然后去告白,所以一直在思考要怎么開,以至于熬到了后半夜。
我正睡得深沉,被叫起來時也迷迷糊糊的,并沒有看清爸爸那與往日截然不同的神。
“唔……是畫像。”我了睛說。
“畫上的人是誰?”
“畫上的人,老師……”我打了個哈欠。
“老師?你學校的老師?”
“唔,不是,是畫室……”我很努力地和作斗爭,但最終以失敗告終。
“畫室……”爸爸嘀咕了一句什么,而后忽然也不回地沖了家門。
那些畫像就那么被零散地攤開在我的床上,爸爸甚至都沒有給我放回原。
沒辦法,我只能撐著困意從床上爬了起來。
那都是我小心翼翼珍藏著的寶,即使是爸爸這么對待它們的話,我也會生氣的。
等爸爸回來之后一定得告訴他我生氣了才行,我這樣想著。
但一早上,爸爸都沒有回來。
今天不是休息日,沒等到爸爸的我只得背好書包自己上學去。
利用午休時間,我裝訂好了那本畫冊。午放學之后,我特地拿著它去禮品店讓人給好好地包裝了起來。
去往畫室的路上,我的心十分忐忑。
老師他會接受我的告白嗎?接受了的話,我們是不是就是戀人了?戀人的話要什么呢?一起去玩一起逛街看電影嗎?唔,戀人的話,是不是還要親親?
想到一些影視劇中戀人親親的畫面,我的耳尖一就紅了起來。
應該不會吧?我年紀還小呢!這樣的事好像是要十六歲之后才能吧?
可是十六歲也還要等好久啊!老師他真的會愿意等我嗎?
滿腦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我來到了畫室。
只是迎接我的卻并不是老師那往日溫柔的笑容,而是緊閉的大門以及門上掛著的“close”標志。
今天畫室不開門?可是昨天老師為什么沒有提前告訴我?還是說老師突然有什么事?是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