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語,但此時在你的面前,他卻說不來任何。
他深了一氣,雙手扶住你的手臂,似是定了什么決心。
“那我……要了。”
你能夠覺到他的依然在發(fā)顫,只是這一次卻并非只是因為意,而更多的是因為羞恥。
真的,在被里這件事……
降谷零醞釀了許久,小腹一陣發(fā)力,哆哆嗦嗦地了來。
只是和剛才的暢快完全不同,時斷時續(xù),淅淅瀝瀝的,本連不成。
“不、不會溢來吧?”
烈的羞恥讓降谷零的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的。
“不會。”
于是又勉多了一會兒。
“可、可是我覺已經(jīng)滿了。”
“還沒有,還有至少三分之一。”
又了一會兒。
“這次滿了吧?”
你嘆了氣,覺得他的重似乎有些不對。
你只是想欣賞他羞恥地坐在床上被你用瓶把的樣,結(jié)果現(xiàn)在這樣怎么就仿佛你在收集他的一般?
“你完就好,不用滿不滿。”
“哦。”他應了一聲,而后又很快,“那我完了。”
“確定?”
“確定。”
他忙不迭地。
于是你將那個瓶從被里拿來,蓋上蓋放到一旁。
回的時候,你看到他正死死地盯著那個瓶,看上去無比在意。
“你要用來什么?”他問。
用來什么?能用來什么?只是打算等會兒再拿去丟掉而已。之所以蓋上蓋也只是擔心一不小心碰翻。
總覺得……降谷零好像誤會了什么。
你眨眨睛,“也許是……喝掉?”
“嘶!”
他倒了一冷氣,視線頓時從瓶轉(zhuǎn)移到了你的上,那種神完全就是在控訴——「你還說你不是變態(tài)!」
但大概是怕你傷心,這句話到底還是沒有說。
等等,你只說了「喝掉」,沒說誰來喝。總不會是打算讓他喝掉自己的吧?
很快,降谷零又開始變得一臉驚恐。
在組織里混久了,又是常用honey trap的報人員,他當然知什么「飲」「圣」之類的玩法。如果你真的非常想要嘗試的話,那他……
不不不,還是不行!如果是他給你的時候你直接在他嘴里,那他也許可以勉為其難喝一。但這種裝在瓶里的、尤其是居然還是他自己的,他絕對打死都不要喝!
想到這里,降谷零的神重新變得定。
你不知他腦大開又想了些什么,只一秒,你將他撲倒在了床上,并再次拉起被遮擋住你們兩個的。
“等等!唔,嗯……”
嘴上說著「等等」,然而他的卻是無比誠實。當你的抵在了他的時,你能夠明顯地覺到那兩片沾滿了濕淫的肉翼頓時便欣鼓舞地貼了上來,小嘴兒似的著你的肉冠,迫不及待地想要將你吞吃去。
早在他剛剛對著瓶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濕了。明明羞恥得不行,可實際上又在偷偷興奮什么的……
“零好啊!”
你發(fā)了這般的慨。
“哈?”
他意識地反問了一聲,繼而又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偃旗息鼓,而后索雙攀上了你的腰。
“你是我的alpha,對你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