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是我力太大嗎?抱歉抱歉!”
諸伏景光忽地停頓,有些擔憂的說:”崎同學還好嗎?我的力讓妳太疼了嗎?”
耳邊不斷傳來她或輕或重的痛呼聲,剛想停手,卻又收到女孩兒接續的指令。
“我靠著棉被,所以剩的分麻煩你了。”崎月熙打算快刀斬亂麻,將左邊的袖褪去,剩余右邊的襯衫掛在上,背后的力越發大力,泛白的指尖緊捉著棉被,咬著唇抑制她的聲音。
她大概不知這個黑絲巾遮光并不好,否則也不會提這個建議。
手指的力漸大,瘀青被后的青年大力開,疼痛間伴隨些許能隱忍的酥麻,但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她也不想的,但是她怎么覺得自己反而是個勾引乖學生的壞妖。
想到她那張困惑的小臉,真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兒呢!他輕輕解釋或歉示弱就善解人意的替他圓上。
然垂落,右手捉住炙的手掌放在左肩上,冰涼的藥膏抹在肩背上,她輕輕一顫,可以覺到指腹的槍繭摩挲膚,傳來一陣陣酥麻,她忽然覺得找諸伏幫她藥不是個好主意。
諸伏景光聽到前的女孩微微往前挪動,他有些手足無措地迅速挪開手歉,貓青年乖巧的模樣讓月熙有些愧疚。
“如果我力太大要停來請和我說……”
呵……真可,他記得課堂上崎月熙介紹自己23歲,因為生病關系延后一年讀書…比自己大一歲的同期嗎?!
“好,但…因為施力關系,肩胛骨的尾端…”諸伏景光面有難。
崎月熙著淚光,回看了左肩背大致消散的瘀青,并穿上襯衫,簡單整理,她示意諸伏解絲巾,看著那雙海藍貓有些擔憂的神,從一旁那過紙巾輕輕拭去他手中的藥膏。
“嗯,麻煩你了。”
掌心柔膩的膚,指節曲起搓腦海中那片瘀青的位置。
“嗯…哼…不好意思…嗚…請繼續…哼…”
她巴眨巴眨睛,看著諸伏的耳尖泛起微紅,皺起小臉帶著些許困惑,怎么覺得哪里有些奇怪……嗯……但大腦警鈴也沒作響……
隨著他開瘀青的力腰肢越發柔的倒臥在床,女孩兒為了轉移上的疼痛酥麻,將原本在警校就迭的整齊如豆腐的棉的散開,貝齒將唇咬的殷紅,指尖攥著棉被,從背后看就像是被他摁壓在,如果在用力一可能會哭來呢……
一般的瘀青,是因為受到外力撞擊或過度,造成微血破裂使得血充斥于組織之間。假如瘀青未消除,會導致瘀血與無法及時散去,使受傷位修復不良、組織增生,而遺留塊。
月光,女孩兒趴靠在棉被,后頸的抑制貼牢牢封住她的信息素味,雪白曲線上小巧的腰窩若隱若現,回看著他蹙眉時,清冷的黑眸盈著淚光,好似著一層薄霧,眶和鼻尖上是未消的紅暈,純潔中透著艷,莫名透被凌的。
“等等……”
溫柔清朗的青年聲在后響起,她沉思了片刻,真是溫柔細膩,她說的理由連她都不相信,但諸伏也沒有多追究。
崎月熙回眸,確認黑發青年依舊蒙住睛,瞥了大分消散的瘀痕,輕輕搖了搖:”沒事,剩一…”
“唔…差不多了……”
“要把瘀青開嗎?明天教官的課……”
“沒有,嗯……你用力一好了。”力大一些,或許就不會覺得……有酥麻了吧?!
“謝謝諸伏同學!”
真好,在警校遇到這樣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