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湛藍的瞳孔上翻著,兩條無力攤開在兩邊任人,嫣紅的媚肉被得翻,每一次都能嘴深最狹窄的地方,洶涌的淫頃刻,菲利普尖叫著發抖,在痙攣中達到絕。
“殿…殿去了…哈啊!被開了…殿…殿的賜福都給寶寶…唔!”
“呵。”你摸了摸他的孕肚,底著笑意,“不錯,好好生養吧。”
豈止是不錯。
他這句,簡直甜可到讓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可惜你還不是那種為了淫什么都不的暴君,要是真的把人的胎兒不穩……那可就是罪過了。
菲利普被人用推車送了去。
你稍稍清洗,看著夫幼保健院的工作人員走來換掉臟的床單。
這個工作人員長得也很不錯。
眉冷冽,容貌疏淡,黑的眸低垂著,站在床邊收拾沾滿淫的床單,后是裝有換洗被單的推車,他沉靜地鋪設著床上的件,對后打量的目光視若無睹。
你支著胳膊,待他將床單被罩整理完畢,站在他前,將他壓在墻上,手指扣住他勁有力的腕,摩挲著他的掌心,與他十指相扣。
你的目光落在他的工作牌上。
晏疏,夫幼保健院的護工,三個月前職。
你微微湊近他,語帶笑意:“長得不錯,材也很好,這份工作實在是屈才。”
晏疏的眉目更冷了些。
昏庸,淫,,罔顧綱常。
這是他們對于這個皇位繼承人總結辟的“溢之詞”,然而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他垂:“殿謬贊。”
皇女殿笑:“我與你嬉戲,你意如何呢?”
晏疏抬起眸,臉上的表很是清冷,“殿不是要為孕夫賜福么?這樣一來豈不是耽擱行程?”
皇女殿擺擺手:“不妨事。”
你從墻上取手銬繩索,鞭蠟燭,擺放在桌邊,意味明顯得不必多說,晏疏臉上微冷,卻是低,站在推車后方,伸手開始解衣。
“我要看你脫。”你滿目興致盎然,坐在椅上,“材這般好,不給我看豈不是可惜。”
晏疏:“脫光了看不也是一樣的么。”
你就笑:“這怎么能一樣呢?就像是拆開禮的包裝那樣,一層一層,充滿了期待——我享受的是拆開驚喜的過程,享用的是驚喜的結果。”
晏疏面不明,只是低著,隨后從推車后面走,站在你面前開始脫衣解衫。
你盯著看,期待著一場別開生面的荊軻刺秦。
他是個殺手,潛伏在這里,等的就是今天。
但是畢竟玩家是開了掛了,他的信息在靠近的時候就已經涌腦海,這名職業殺手潛伏在這里用的居然是自己的本名,而他的上,也僅僅只攜帶了一把尖銳鋒利的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