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會首,今日好生心急啊。”
月泉淮聲音輕細,又帶著鼻音,說話時又不緊不慢,哪怕再正常的話語經過他嘴也要帶上幾分嘲,何況他本就有意揶揄,更是戲謔至極。
兩人再度鬧過一番,月泉淮這徹底醒了。只是一想到謝采這小兒居然敢膽大至此,趁人之危百般糾纏,一時也冷了臉,對著謝采沒個好臉。
的擠月泉淮間,就著剛剛的白濁來回動,乎乎地磨蹭著膩柔的肉,順勢過濕的小和圓的袋。月泉淮微微著,只是磨了幾就覺得不盡意,又難免磨蹭得間發疼,便不由得皺了眉,好在謝采知識趣,只撈起月泉淮一條后又一腰,直直整了去。
月泉淮本垮著臉,見他如此動作倒是難得來了興趣,眉一挑言揶揄:“老夫竟是不知,謝會首還有這等手藝?”
是月泉淮慣常的語調,漫不經心的,似笑非笑的,卻又因為未消的睡意和剛剛的事多帶了幾分慵懶和嫵媚。謝采眉一挑,就勢撫上月泉淮間,張就是歉。
“宗主,還不起么?”
“謝某手藝如何,月泉宗主一試便知。”謝采嘴角笑容溫和,執筆手腕穩健。他看了看鏡中的月泉淮,專心致志地提腕,落筆,穩穩勾勒一副容貌姣麗的人圖來。
“謝某的手藝,月泉宗主可還受用?”
“原是謝某心急,唐突了宗主,這就給月泉宗主賠罪。”
人倦起,海棠睡。白皙的雙頰上是的紅暈,睡意朦朧的里動著一抹汪汪的光,黑茸茸的眉是黑亮亮的眸,尾暈著一抹淺胭胭的緋。唇,微張而似語,未笑先有。
兩人同床共枕的時日不算長,但也稱不上短,謝采自然知月泉淮在想什么。他也不急,待自己穿整齊后又服侍月泉淮穿衣理靴,一切收拾得當后又請他坐到桌前,為他拿起桌上的眉黛。
鳳眸一眨,還不待謝采回話,月泉淮指尖碰碰發絲,這才像恍悟似的繼續開:“哦,差忘了,謝會首有妻有,自然是修得一門好手藝。”
。
月泉淮嘴角勾起弧度,卻仍是都未睜,只懶洋洋向后略翻了翻,這才施恩似的勉將雙瞇開一條。
月泉淮左右看看滿意了,嘴角緩緩勾起。謝采放手中的筆,只以折扇敲敲掌心,笑同望鏡中人。
他們一前一后,影消失在逐漸明媚的天光中。
那兒昨夜才被好好滋過,現也是又濕又,去的一瞬間兩人便同時呻聲,些微的刺痛讓月泉淮徹底清醒過來,卻又被謝采的動作再度拉的漩渦之中。
月泉淮輕哼一聲,抬腳就走,初始兩步還有些生澀,只是兩步之后又恢復如常。謝采看著他一如既往地反手負在后,不緊不慢地邁步去,便也輕笑一聲,甩開折扇從容跟上。
謝采手穩,又有分寸,不過片刻就為月泉淮妝飾妥當。最后一筆胭脂落,鏡中人容貌灼灼,盛若花。眸如晨星,尾一抹紅暈卻更帶三分邪氣,波動間卻又是數不盡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