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被的發麻,間忍不住發低,像是壓抑不住的息,又像是無聲的邀請。箍在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賀呈的呼也變得重起來,他加深了這個吻,像是要把丘整個人都吞噬去。
賀呈抹了把丘臉上的血,完好的那只手一托丘的腰,自己慢慢的坐起來,左肩的傷猙獰可怖,骨數顆尖牙扎著,鮮血淋漓。他垂眸看著懷里的人,神居然帶著笑意。“你第二次救了我。”
“我這有。”賀呈勾起唇角,一抹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他了把丘刺的發,指腹輕輕摩挲著他耳后的肉,然后緩緩低,住了他的嘴唇。
丘在他的無力的了,他這是真沒力氣了,只見他抬起臉,嘴唇裂,聲音沙啞虛弱地說:“賀呈,我要喝……”
力氣,抓住丘的手把他拉上樹,兩人都力竭的靠在樹上,大大地著氣。丘再也支撐不住,一,趴在賀呈上急促地息,他渾緊繃的肌肉微微顫抖,汗混合著血順著臉頰落,神卻依舊銳利,手里沾著血的狗牙已經跌落到林間。
丘掙不開他的手,他在賀呈的懷里睜開,看著林間一片綠,陽光透過樹葉的隙灑來,斑駁的光影在他臉上躍。從葉尖滴落,發清脆的聲響,他意識的咽了咽,結動。
“渴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劫后余生的慶幸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丘猛地瞪大睛,僵,卻毫無力氣反抗,只能任人施為。賀呈的尖輕輕撬開他的唇齒,帶著一絲血腥味和草本的香氣,勢地侵他的腔。幾秒后,他閉上睛,受著賀呈的在他腔里肆意掃,勾纏著他的尖,溫柔又霸地著。他無法抗拒,也無力抗拒,只能被動地承受著,最終,他順從地咽了賀呈的,帶著一絲甜膩和苦澀。
他的發燒更嚴重了。
雨漸漸停了,太陽很快撥開烏云照了來,金的陽光透過樹葉的隙灑在兩人上,斑駁陸離。原來烏云和樹葉一直擋在天上,他們以為還在夜里,其實已經是清晨了。
這個晚上真是太刺激了,與巨蟒纏斗不過短短數十秒,卻是讓人血脈僨張極度驚懼的時刻,此時雖然安全,劇烈的心和突然暴發的腎上素卻無法讓人冷靜。丘只覺得渾燥,燥,深涌起一難以言喻的渴望。
賀呈緊緊抓住他,缺氧讓他險些緩不過來,他劇烈起伏,臉蒼白,額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啞聲:“我們還活著。”
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這么驚險的事了,連落郵輪都是他計算好的,蟒蛇的事是他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