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貝達很少說這種葷話,所以每一次都很刺激,諾頓腦袋嗡嗡的,還在思考回應什么,就發現薩貝達自己掙脫了繩,一雙手死死禁錮著他,托著他的腰上起伏,著人全吞吃去。
笨。
“諾頓…該死的、你在什么?不準自己玩,讓我放去…”奈布已經開始亂晃他的腰了,看樣憋得不輕。坎貝爾不理他,自顧自擴張,在奈布急的幾乎要咬他時又輕輕地吻上去――安撫效果很好,男人著氣勉安分來,只是還在低聲促著,渴望得到與人更一步的親密。
諾頓著氣貼近奈布耳側調笑:“奈布,你知什么小狗跑得最快嗎?”薩貝達正專心致志地腰合他,意識回了句“什么”,就被對方捧著臉親吻,耳廓傳來柔的,是那人笑的聲音響起“是你啊,我的乖狗,我勾勾手指你就自己跑過來了。”
太深了。諾頓瞪大睛,還沒反應過來繩被掙脫了,就又被抱上了床。他躺在床上被人壓制著,一雙長顫巍巍地分開,又被架在肩膀上。嫣紅的小被迫一次次吞吃尺寸不合的肉棒,全無反抗之力,只能諂媚的咬緊又放松,企圖得到一溫柔的對待。前端已經了一次,黏糊糊的白濁沾在上面,又被不斷抹開,微張的小也被反復磨蹭,過多的刺激讓人毫無還手之力,迫不得已開“求饒”,想要被放過。“該死的…薩貝達、呃!你個混,放手!我明明綁的很結實,你怎么掙脫的…別了!”奈布抱著人的十分滿足,整又,柔的被不斷地刺激著咬緊。白凈的肉都被撞的泛了紅,像是成熟的果實,引誘人摘品嘗。奈布好笑的去咬他耳垂,“親的坎貝爾,不要忘記你的綁繩手法是跟誰學的?”
差不多了。坎貝爾皺著眉估摸著,再不給甜,小狗就要咬人了。他扶住薩貝達的肩膀,慢慢地、慢慢地,一吃了去。他這邊覺得后漲的難受,奈布也沒有多舒服,剛去個便停來,幾乎要把他瘋。于是憑借著本能向上腰,迫那張小吃更多。諾頓被他這一的差扶不住,晃晃悠悠吃去大半,被撞的幾乎翻白。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后面的展很順利,諾頓半坐在奈布上,頗有些興奮的上起伏吞吃,時不時貼近人面頰親吻,的一塌糊涂。
坎貝爾好笑的看著努力用嘴巴探尋些什么的奈布,就像滿足小孩的癖一樣,他將手指伸了奈布的嘴里,很快就變得光淋淋,而后兩、三,坎貝爾慢慢地將三濕的手指依次伸了自己的后,開擴,壓,打圈,發曖昧的聲。
諾頓躺在柔溫的被窩里,腦里迷迷糊糊地想著:不要低估薩貝達,還有,不要試圖把他綁起來了。腰酸疼也沒能阻止他快速睡眠,看起來真是累得不輕。勉到了的薩貝達承擔起打掃殘局的任務,順便將人本沒收拾的行李一一歸納,卻在里面發現了一個木制的小盒。是什么驚喜嗎?亂動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并不好,但是…真的好奇。奈布猶豫著將盒打開了,然后慢慢瞪大了睛。是一把工良的彎刀。毫無疑問,這是諾頓給奈布準備的禮,只是可惜被貪吃的坎貝爾遺忘在了一旁。薩貝達手里把玩著彎刀,嘴角淺淺的微笑。
他還是沒忍住叫醒了已經睡著的諾頓,反復確認這是給自己的禮,又像只黏人的大型犬一樣親來親去,最后被不耐煩的諾頓踹了床。雖然他的嘴角也掛著笑。
我也你。
心急,于是他動用了為數不多還自由的位――嘴。
笨,我當然只你。
坎貝爾累的一手指都不想動,吻痕與咬痕交錯疊在膚上,渾沒幾塊完好的膚。雙微微顫著,隱秘的紅小吐一白濁,而他只能躺在床上大氣。薩貝達則了自己紅的手腕,思考哄騙對方再來一次的可能有多大。只不過一路趕回家的諾頓看起來確實很累,他也只好選擇諒對方舟車勞頓,默默把人抱去浴室清洗。本沒力氣反抗的諾頓看起來十分乖巧可,要不是怕把人惹急了,薩貝達真的會忍不住再來一發。
奈布愣了一,緊接著不甘示弱般加大力度和動作幅度,兇猛的不斷磨蹭柔的,端微微翹起狠狠刮蹭著,過多的刺激的諾頓仰起脖叫。奈布摸索著輕輕咬上坎貝爾的脖,留一串串曖昧的痕跡。低啞又著笑意的聲音在坎貝爾耳邊響起,“我勾勾手指你就了。”
蒙的布條早就歪歪扭扭,被諾頓一扯開,那人糊著聲音嘟囔“過來…我要親你…”于是奈布乖乖湊過去挨親,被了一臉后調笑對方“明明你才更像小狗”,又被不滿的坎貝爾咬了一臉頰,后猛地夾緊讓他呼一頓,咬著諾頓乳肉開始沖刺,即使被對方捶著后背威脅也還是持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