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墜落

        被拒絕的詳qing就不說了……沒人愿意聽這個吧。

        我當(dāng)時想zuo家教或者發(fā)傳單，但背著林家女兒這個tou銜，她們不讓。

        所以在四哥那zuo模特是我唯一的收ru。

        但那簡直是杯shui車薪……zuo透析可花錢了，更別提我們要攢腎源的錢，何文香安wei我說會幫我安排的――但我怎么信她？！她才剛剛拒絕借錢給我。

        抱歉，聲音大了dian。

        和四哥熟起來后，我就試著找他借錢――林光？他和何文香一個鼻孔chu氣的，連保姆費(fèi)都不讓我掙。

        四哥聽完我的話后同意了，只是有個要求――要我穿上那條舞裙和他tiao支舞，他要錄xia來。

        也就是說，還原那晚的qing形，但不會有多余的接chu2。

        ……我是個沒骨氣的，我答應(yīng)了。

        但四哥真的很正常，我們就是單純地重新tiao了一遍――好吧，他四肢不太協(xié)調(diào)，我都不知dao我們tiao成了什么樣，那個錄像我也沒看過。

        聽說他還為此練了很久呢，幸好他是個畫家。

        四哥tiao完ca著汗給了我張卡，我ma上就寄回家里了。那之后我們還是照常相chu1，他的畫也快完成了，原本會拿去參加巡展――

        然后我就接到媽媽的電話，她們遇上了詐騙，錢全沒了。

        沒有騙人……這種事qing，要是騙人的話就太過分了，是拿安安的命開玩笑啊。

        報(bào)警？當(dāng)然報(bào)了，但什么時候能追回來……

        安安卻不能再等了。

        你怎么罵我都行，我那時的確是個蠢貨，我又去找四哥了，他很為難，卻也答應(yīng)了我，不過得等他一晚。

        我那時寫了欠條，嚴(yán)格an照網(wǎng)上教的格式寫的，他卻擺手說不要――我悄悄放他畫布背后了，現(xiàn)在也不知dao他到底發(fā)現(xiàn)沒有。

        因?yàn)榈诙欤揖捅粠チ薑TV。

        被三哥。

        四哥和他無話不談，他自然知dao我shen上的破事。三哥和單純的四哥不同，四哥沒長的心yan全在他shen上。

        他看著四哥以我作畫時，視線總是審視而悠長的。

        在KTV的燈光xia，他就變成了鬼魅。

        我現(xiàn)在都忘不了他當(dāng)時說的話……

        “這么想掙錢，這里都是你的客hu，放開手腳gan1吧?！?/p>

        我當(dāng)時人都嚇傻了……一屋zi人，應(yīng)該都是他的朋友，看笑話似的看著我。

        他這么說：一人五萬，別想從予河那里拿到錢，這就是你掙錢的唯一方法。

        予河就是四哥，林予河。

        四哥唯三哥是從，我一直看著他們相chu1，所以我知dao。

        這真的是他給我的唯一路zi，目的就是羞辱我，讓我認(rèn)清自己的shen份。

        ……

        我沒有別的選擇，或許有，但那時我心里只有這一個。

        沒有實(shí)質(zhì)xing行為。

        真zuo了就算聚眾淫亂了吧……哈哈，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我回來了，咖啡，冷了啊。

        ……謝謝，我也想tiao過這些nei容，但還是讓我繼續(xù)說吧，我的醫(yī)生說，說chu來就是通往痊愈的過程。

        沒想到吧，我拿你當(dāng)靈丹妙藥了。

        ……嗯，謝謝。

        回到那個地方，我不知dao的隔bi……四哥一直在那里。

        那晚我拿到了需要的錢，第二天，四哥毀掉了即將完成的畫。

        那張欠條？

        ……不知da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