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帶臊的抬了,只見她雙腮酡紅,雙迷蒙,如醉酒般憨可。裴行之一時看得癡住了,停了腳步,也不再搗。
只聽清姝撲哧一笑,打趣:“哥哥不認得我了?只瞧甚么?”
裴行之笑:“怎么人間竟有此絕,還被我尋了來,與嫦娥搗的福氣,也不知我修了幾世才得來?!?/p>
清姝被他哄得笑靨如花,低垂著鵝面兒,摟著他嗔:“慣會貧嘴!”又伏在他的耳邊,輕聲笑,“那還不好好搗一搗,也教她嘗嘗你的厲害……”
可她似乎忘了,裴行之自幼習武,這樣的姿勢對他不過是刀小試。他將清姝拋落數次,與其說是抱著她,倒不如說是將她串在上褻玩。
不一會兒便得她手腳都了,只摟著裴行之討饒。
“好哥哥,輕些罷,姝兒要被你壞了……”
“哦?嫦娥也這般不禁嗎?方才不還說,教她嘗嘗厲害么?只這幾怎么能夠呢……”
他說的慢條斯理,刻意磋磨著她。
“夠了夠了、盡夠了!”清姝忙剪斷他的話,又媚如絲的央告他,“好哥哥、饒我罷,這個式樣也得忒深了……”
裴行之將那朱唇了一,猶疑:“這倒難了,我若依了,必當我是個銀樣镴槍,這教我日后如何抬得起來,嗯?”
可他嘴上雖這樣說,倒也溫柔了起來,起清姝最的那九淺一深的花樣來。
清姝見他如此憐惜自己,愈發沉溺其中,索也大著膽與他調笑起來。
“行之哥哥這般英武,怎會是那中看不中用的貨。教我說,哥哥可稱得起&039;潘驢鄧小閑&039;這五樣俱全了。”
話音剛落,裴行之一個深搗,挑眉瞧著她:“好啊!堂堂公主竟說這樣的話來。”又冷笑一聲,將她放到八角亭中的烏木圓桌上,淺淺動,嗤笑:“我竟不知這五字作何解釋,還請公主教我?!?/p>
清姝自覺失言,登時漲紅了臉,只把臉兒撇到一旁,不敢瞧他。
可裴行之卻不依不饒,扳過她的臉迫她看著自己。
“我原以為姝兒是正經人,沒想到,竟也是個浪的!堂堂公主,竟看這種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