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塊脆弱的絲綢,在程嘉翎的侵之一被撕扯破壞。她痛苦,但卻又興奮,像是和靈魂思考著完全不同的東西。小灼的酸麻渴望著被徹底征服,渴望占有,攻陷,摧毀,徹底對方的世界。
就在這樣的掙扎糾結之中,程嘉翎終于完全了她的。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長舒一氣,因為那的東西確實填補了她心的空虛,讓她完整地與程嘉翎合二為一。
可是,還沒等她適應,上醉醺醺的女人便難以忍受地加快了節奏。
Omega發的信息素對于Alpha來說不亞于藥,越是,越是沉迷。程嘉翎用力地撞著何曉芹,同時用手指不斷地挑逗著對方的乳尖。她們的交纏在一起,同樣味的信息素更是混雜著分不清誰是誰。
起初幾撞,由于何曉芹的過于生澀狹窄,導致的阻力較大。然而沒過多久,那柔的似乎就已經適應了她大的形狀,并主動纏繞包裹上來,如此一來,也就順暢多了。
伴隨著越來越熟練的動作,程嘉翎的也越來越深何曉芹的花。她自以為在夢中,卻越發覺清醒。她覺自己就像是航行在大海上的一葉孤舟,被洶涌的海浪一次次托舉又摔打來,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只有這個陌生的女人,這個散發著甜信息素氣味的發女孩,才是自己與這個世界唯一的錨。于是,她死死抓住了何曉芹的腰肢,憑借本能不斷把起的肉棒送她的,好像這柔的溫柔鄉便是她朝思暮想的港灣。
但對于何曉芹來說,這樣突如其來的兇猛無異于折磨。一陣陣烈的快沿著尾椎一路向上襲來,直達。她想呼喊,卻又怕嚇到程嘉翎,只能死死咬住唇忍耐。可這樣壓抑的結果卻是全的官變得更加銳,每一都被望的火焰舐著燃燒。
最終,當那洶涌的終于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線,奔涌而時,她再也無法抑制地叫了聲。
“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可程嘉翎像是本沒聽懂她的話,反而加快了沖刺的速度。同時低去何曉芹的嘴唇,試圖從中汲取更多的甜蜜芬芳。呻被堵在嚨里,連息都失去了自由,缺氧讓何曉芹覺自己意識逐漸模糊,像是靈魂竅,只留模糊混沌的思緒在人間飄。
她知,程嘉翎大約也同樣瀕臨爆發邊緣,只是醉酒的她仍在依靠本能在機械運動。只要她了,只要這場結束了,自己或許便能脫。意識模糊的她推論,此刻最需要的,或許是給對方也帶去相同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