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孑譯低著頸,也在一旁跟著樂。
“方沐呢?”
“白昱舟,簽新老板了,就開始敢調戲舊老板了?”
方沐和白昱舟互有微信,電話那的也不是什么酒吧營銷,是白昱舟。
“我這哪是調戲你啊老板,”白昱舟攬孟曲的肩,“我這是調戲我們小祁啊。”
兩個狼狽為奸的哈哈大笑起來。
那神仿佛在說,“呵呵,脆別穿唄”。
中途還打了個電話,似乎在給營銷打,說什么把酒滿上到之類的。
潭書白他一。
祁孑譯把外套收在臂彎,攬上她的腰往卡座走,手由鏤空鉆去摩挲她凸起的骨,戒指硌在骨肉,俯在她耳邊說,“今天好,好想――”
“不冷?”
祁孑譯見到她似乎也意外,把人從到腳盯了一遍,到鏤空的腰時,冷笑一聲。
潭書:......
“......”
潭書看過去,他唇沾了她的唇釉,有紅還泛著光,她抬手給他抹掉。
“誰壓誰還不一定。”
看得來,他被調戲得還。
“前面蹦呢,”白昱舟沖DJ臺揚巴,視線在二人上來回,最后停到祁孑譯唇上,“喲,接個人的功夫,還順帶涂了個紅。”
他眸光閃了閃,隨即唇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重新落定她的臉。
沒過一會兒,方沐和一個小男生說笑著從人攢動的蹦臺回來,朝潭書挑了挑眉,挨著她坐。
而到時,視線定格在她鎖骨方的項鏈上。
“嘉――”潭書回憶門帶的哪款,延遲聞到從面沖上來的熏鼻香味,她咽原本要說的,“六神。”
去時,方沐在外面等她。
“化妝師哪位,沒涂勻呢。”
潭書覺得她這生活助理真就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跟她門完全不用帶腦袋,跟著走就好。
說著,她也開始補妝。
潭書拿了個凈杯,半杯酒加半杯冰,也不喝,就那么放著。
“回賓館被我壓。”
音樂節場地有偏,方沐說的bar在市中心,直跨兩個區。車程就很長,抵達目的地后,潭書先去了趟衛生間。
“你想得哦,”方沐,“帶你去北禮最級的bar,剛剛有沒蹦夠,蚊太多了而且好。”
來后,潭書恍然大悟。
“夏天。”
祁孑譯腔輕震,扯著唇忍不住地笑,語調格外欠揍,“苦了你了,為了見你男朋友,跋山涉蚊叮蟲咬。”
“......”
“這里冷氣開很低,”祁孑譯換了衣服,不是演那套,他脫薄外套,“披上。”
“在卡座呢。”
“你什么香,好熟悉。”祁孑譯湊過來,在她肩嗅了兩,鼻尖輕。
潭書偏,唇過他薄涼的唇角,他凝睇著她的眸,一瞬不瞬。
也是服。
她倆這一,真還適合蹦迪。
“哦。”
書撇撇嘴,拿氣墊補妝:“后面什么安排?”
“吻你。”
上的味因她的動作散開,她交疊著,靠在沙發上看手機。
卡座沒坐滿,除了smokkin,還有幾個潭書沒見過的男女,看上去都很年輕,和祁孑譯像一個年齡層的。
“冷再披,”潭書著手,問,“叛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