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一個電話。
雙被分得太開,恥骨酸脹,再怎么收縮也起不上太大成效,反倒讓他更興奮了,潭書想罵他,但得張嘴就是淫叫。
事實上,他都沒用什么力,說完后潭書真就不再喊疼也不反抗。
電話結束良久,博弈仍在繼續。
他發現每打一屁,小就緊縮一,在他時又漸漸放松涌一些,隨著陰的送濺到枕上,潭書的雙很快就成了個真蜜桃,粉里透紅,香艷可。
音落,她受到背脊被一片的膛熨帖上,長發被撩到一側,那唇游走于她的耳朵和側頸,得她想躲,接著那大的沖破肉,往大力送起來。
晚死定了。”
潭書回,他匍匐在她,濕濡的四游走,將分的蜜搜刮凈,得津津有味。
這個時候來?潭書只想罵他:“你有病啊,來......”
祁孑譯咬緊牙關,死活不讓她得逞。
“嗯啊......”
甬熟悉的層層縮擠的窒息又來了,祁孑譯把她拉起來,兩人交疊著跪坐在床上,一手橫在她肋骨,一手探到面陰,骨在她后飛速送。
袋撞擊的啪啪作響,恨不能一起去,潭書被他撞得往上拋,落來時迎來第二記猛攻,汁濺滿兩人。
“嗯啊......嗯深...哈嗯......”
前一秒還赤地相擁接吻,后一秒就針鋒相對,互不服輸。
他提繃著往前狠狠一,陰整埋,直抵花心的,仿佛靈魂被撞竅,潭書抖著哼叫一聲,接著他開始連續懟著那一送起來,次次撞到位。
“怎么不夾了?”
沒了顧慮,祁孑譯放肆起來,拎起她一條,迫使她整個大大敞開,一掌扇上她的,肉亂顫著起了一印。
撈來一個枕墊在她腹,肉翹起,陰唇上通紅的紋理都暴底,他突然,俯住泥濘的小。
祁孑譯保持著沖刺的速度在她大大起來,把她腰肢壓得更低,峰翹起呈一個小山丘的弧度,大往兩側推,掐著她的腰飛速撞起來。
更為之激烈地,繼續。
潭書側躺著,一只被他用壓在床上,一條被他舉起,他跪坐在她,一又一,狠狠地,重重地側,報復她剛剛的惡劣行徑。
肉被撞得上亂晃,她手臂橫在雙乳,一圈圈波砸上去得要命,祁孑譯抱著她的了幾十,將她趴在床上。
兩個人都在犟,都在比誰先低,即使這場博弈開始的莫名其妙。
......
潭書平穩的呻被打破,嗯嗯啊啊零碎又急促地叫起來,撐起讓他慢一,祁孑譯充耳不聞,手掌扇打肉,將那抹紅暈開,再落一掌,開,如此反復。
“痛!”
她語不成句地說著要到了,腰被得發麻,祁孑譯著默不作聲,賣力用她的,淫越來越多全被來,噗嗤噗嗤地淫穢聲中,貫著女人帶有輕微哭腔的呻。
“不是很能夾?”
潭書要祁孑譯在他妹面前餡,要對面那人知,你哥現在在。在跟女朋友。
發完全散來了,凌厲的背不復存在 頸間的項鏈敲打著她的后頸,冰涼刺骨。潭書埋床鋪,雙手揪住枕,哆嗦著涌一波蜜,浸在上,筋脈僨張打,她地縮起,聽見他咬著她的肩悶哼。
“忍著?!彼@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