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TO－024，癌癥患者樣本）。

        項目　C：ImmunoBalance，用于風濕關節炎的免疫調節因研究（測試群：IB－078，風濕科臨床患者）。

        ……

        這些條目大多以清晰的文字描述的研究目標，開支一條條列，多少用于付給采樣的醫生護士，多少用于雇傭技術人員分析，多少用于采購設備，多少預算已經用了多少錢，清清楚楚。

        但最后一項實驗的預算容――那個熟悉的名字再度現――卻寫得極為模糊

        Gemini　Project：探索基因與環境因素的交互作用，預算用于長期研究樣本的維護與數據采集。

        “探索基因與環境因素的交互作用”？

        程嘉翎盯著這一行文字。這條描述明顯比其他項目避重就輕，既沒有實驗目標，也沒有任何關于樣本數量或研究范圍的說明。更奇怪的是，這一項目的開支遠超其他項目，預算龐大得有些離譜。

        她于是抬，指著Gemini　Project提問：“這一項實驗就是你們前員工舉報的人實驗？為什么寫得這么模糊？這項實驗是在什么？”

        梁文華的表隱約慌亂了一瞬，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他回答得不卑不亢：“這是我們和瑞典雙胞胎基因研究所合作的一項長期跟蹤研究，已經行了三十多年。程總大概知，雖然現在科技很發達，但人類在成熟時如何分化為Alpha、Beta還是Omega的選擇機制依舊很模糊。我們利用了雙胞胎研究所的基因測序和成長環境資料，來分析究竟決定因素是什么。當然了，還有一些別的研究容，比如關于智商的決定因素……我不能多說了。”

        “三十多年？”程嘉翎略微挑眉，“既然你們只是借用別人研究所的資料，為什么開支會這么？的數據呢？”

        “抱歉，程總。”梁文華笑了笑，推了推鏡，“這屬于心機密。Gemini　Project的所有研究數據都被列為絕密，只有研究團隊和分東董事有權查閱。投資方當然有權看財報，但研究細節――尤其這種度的項目――請恕我們不能透細節。”

        梁文華的回答滴不漏，但程嘉翎心里卻隱隱覺，這件事透著一不妙的反常。

        瑞典雙胞胎基因研究所確實是國際知名機構，但以她對生科技的有限了解，這種借用別人資料的研究，數據大多數是已經被清洗完的，預算大多數用來讓生信息人員分析，并不需要如此龐大的長期資金投。這一項目的實驗描述看似合理，卻明顯在刻意模糊關鍵信息。

        何況，恒宇生是程氏的公司，而她程嘉翎是程氏的獨生千金，未來的接班人，目前恒宇最大投資人的CEO。雖然法律上她沒有權利查看研究文件，但實際在這種狀況，本不會有人拿規定來為難她，甚至會為了討好她雙手把絕密資料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