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武?”有些自保能力總是好的,姬白衣如是想。
小區被圍墻圍著,姬白衣只能看到西側門外的一小段路,上面確實沒有車輛,活尸,或者尸骸。
“都是草,又不好吃,嘛記它的名字呀!”姬藍霖大聲反駁,她看完空心菜,又圍觀了一豆角,便跑到一邊的建材堆旁胡亂翻找起來。
“武?”
姬藍霖聞言睛一亮,連連稱是,姬白衣見忽悠上套了,遂將羊角錘給妹妹,囑咐對方注意安全后,開始整頓起天臺來。
在這里,她可以看到先前觀察不到的,小區西門外一條雙向單車公路上的況。
她心里一動,頓時有了些想法,不過無論她如何冥思苦想,也記不起這路的名字,通向哪里了。
當務之急還是接,期望能多雨,好緩解困境。姬白衣回到家拎了一個空桶,一個空盆,順便給幾個礦泉瓶開了闊,捎上袋裝菜籽,又把妹妹也叫上。
“你想想,只要你跑得足夠快,躲得好,什么活尸能抓住你啊。只要你力氣大,完全可以先手為,反過來把我活尸嘴巴里,撐死它,自己扭就跑,你說對不對?”
在妹妹的抱怨聲中,摸著黑吃完全是速品的晚餐,又哄對方老老實實地睡,這樣,不知不覺間,又撐了一天。
“霰彈槍,12號的,能打榴彈那種,要德意志產的,其它產地的不要!”姬藍霖擺了個姿勢,“瞄準”,嘴里“砰”的一聲,開槍。
姬白衣聽完目瞪呆,她腦海里模擬著自己哇的一聲轉就逃的景,別說還真有畫面。
姬藍霖想了想,了,也覺得有理。
“這什么菜啊,看起來像草一樣,肯定很難吃。”
小區住的全是些窮苦人,或者老人,業費常年收不上來,業也就把西側門封了,好減省安保開支。門外那條路姬白衣沒去過,只聽鄰居議論說好像是規劃有問題,所以平時沒什么車走,路上只有些零零散散的教練車開來開去。
竹籃里晾曬著一些長豆角,大概夠吃兩頓的樣,手還有些意,應該是前天夜里又被雨淋濕了。隨便把豆角翻了,姬白衣又來到天臺邊沿的墻前,沿墻查探。
“你有個錘,我什么都沒有,萬一碰到怪,你哇的一聲把我到怪嘴巴里,轉就跑,我不就涼透了?我以后還想再吃好多好多頓肉呢!我可不能這么早就死,不然太吃虧了!”
這些建材有棱有角,許多還生銹了,萬一這小祖宗不小心被扎到,得了破傷風,那可真就萬事休矣。姬白衣立即三步并作兩步,把小祖宗抱了個滿懷,拖到一旁:“你這又是胡搞什么!?”
“醒醒!”姬白衣拍了拍妹妹的腦袋:“我覺得力氣大,跑得快,躲得好,比什么武都好使。”
給菜地澆了,又把雜草凈,從建材堆里隨便挑了L形的變形鋁合當鋤使,疏松土壤后灑上菜籽(也不知究竟是什么菜的菜籽),完這些天就暗了來。
“那不就好了?這個天臺夠寬敞,你恰好跑跑步,鍛煉鍛煉力氣。記住,你這樣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自己的命,是為了以后能吃更多的肉!看更多小黃書!”
許是悶得久了,聽說天臺上可以放風,這次姬藍霖倒也沒討價還價。她跟著來到天臺門,便哇的一聲,大驚小怪地環繞著天臺這里走走,那里看看,徑自忙活起來。
“找武啊!”
“啊?”
“空心菜,上個月不還吃過嗎,剛吃了就忘了?”姬白衣將桶,盆,闊礦泉瓶在空地上安置好,擔心被大風倒,她又在容四周圍上幾塊紅磚。
意識正要開反駁,不過仔細一想,她覺得妹妹似乎也有些理——現在沒到生死關,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保不齊自己對妹妹真是“塑料兄妹”,把她一把推到對面活尸懷里,自己轉撒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