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覺得自己真的快瘋了。
她又對著鏡看了看自己的頸側和耳后。那里依然和前世一樣,左右兩側各有一最寬達到3cm,從耳后到肩長約20cm的開,透明的膠質是肉粉的,正隨著她的動作而變化,遠不是死前那種仿佛一秒就要爆開的狀態。
“果然……”她猛地回手。
她又想起男種的結構。男種的生結構中,陰表面滿是類似球狀的凸起,凸起的表面分布著非常豐富的神經,而則有細小的連接。盡的膀胱存在著類似前列的官,后者神經極其發達,一層薄肉膜使它們緊貼。這顯然和舞女無關。
人實驗的資料不外,阮玲查不到其他母異能擁有者的資料。甚至對于安全區的普通人而言,“母”擁有者本就是都市傳說一樣的存在,譬如網上就充斥著各類猜測和黃玩笑。
她不可能就在這種況……至少她不敢。這絕不是她的問題,種對絕大分人類來說都是極其惡心且恐怖的存在。更何況她的能力要她的可是讓這東西的生她的里。
種女王的資料很少,她一直都對異能置之不理,所以只是考的時候了解過。考資料里面也沒有解剖圖。
但是她十幾歲時唯一一次深,清楚地知里面已經不是人類的構造。
據現有資料來看,這種異能的擁有者不會因為交而懷孕,但多得是因為理不當被種撕裂吞吃的。就算是真的忍了一切,政府為她更新了檔案,難還容許她帶著種住在安全區嗎?而且她要怎么放任被自己役的種去吃人?
它們讓她燃燒著詭異的渴望,讓她的半分和相同氣味的黏,讓她夢里都是種的圖片,促著她在隨便一個雄種面前搖尾乞憐。然而她全克制住了,因此這些官就要殺死她。
快并不能讓阮玲神經放松,她近乎緊張和不適地受著這種覺。柔韌的肉像波一樣手指。在這種超越常人的快中,肉開始迅速分。然后,她的中指忽然被腕足一樣的東西勾了一,她覺到自己在控制小腹里的某些東西。上的七個肉孔也開始收縮蠕動,巨大的分腥甜的氣味。
阮玲用清潔系統簡單地清潔了手,調終端,開始回顧種里的另一為女的種類――舞女(Stripper)。舞女能夠生,但是只能繁最低等的掠奪者(Bandit)或者舞女自己。資料里,舞女的生結構和人類女類似,但卵巢生長在更大更厚的。
她能清晰地知到純粹的快,這一毫無阻滯地被兩手指了。沒有陰,肌肉彈,神經分布多,比她所知的常人的陰要寬。除此以外……
阮玲在死的時候就失去了在這種環境活去的動力,只是因為劇痛連自殺都不到。正好在安全區外有槍,她不如脆自殺算了。
種不同,說不定和她的那些“腕足”有關系呢?但這樣想的話,那她上的肉孔又是什么東西?
她面無表,伸手去摸陰。由于厭惡這帶給她恥辱與痛苦的地方,她鮮少深這里。她甚至沒有月經。
機制的況都無法診斷她的病毒變異的原因。可是她自己卻很清楚,未知的官,上可怖的肉孔和都在和她說――
她渾一涼,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指尖居然變得濕冰涼。
她勉在神經緊繃的況睡了幾個小時。第二天,她趁著隊友不注意,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用槍對準太陽。阮玲扣動扳機,沒想到這把搭載AI的槍械檢測到她在行負面行為,并未彈。
你還以為你是人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