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吧，”女人低思索了一會兒，“你陪我炒作。”

        江蘊瞇起睛，林緣很熟悉這種表，家里的小貓要打碎東西前都會這樣的表。

        “第一，絕對不能搞太過火的事，尺度要掌握好。”林緣抿著嘴，心里有些許不放心，“第二，不準把我的黑照或者丟人事跡發去。”

        “你說。”

        她緊緊抓著自己的包隨時準備跑路。

        江蘊笑了，朝她揚了揚巴：“錢分你一半。”

        “算了，炒緋聞可以，但你別真動什么歪心思。”

        林緣看著對方這副狼狽模樣，心一陣復雜。她低聲問江蘊：“你真的發定位了？”

        “開玩笑的。我是網紅，你給不給錢？”

        林緣以為她答應了，剛松了氣，就聽見她悠悠開：“但欣賞換不了錢，五成。”

        對方顯然徹底慌了，抓起信封就往外沖，腳步踉蹌，撞翻了門的裝飾花架。

        江蘊靈活地往后一躲，手機舉起，還一邊著屏幕假裝在直播：“大家看到了嗎？現在還想銷毀證據！嘖嘖，富二代果然囂張！”

        江蘊笑得樂不可支，手機轉了過來，黑屏。

        “你有病吧！”林緣一差沒被嚇到跪地，連忙伸手去搶她的手機，“別亂搞啊！”

        “你打印花了多少錢？五十萬打印來的證據是鑲金邊的？”林緣一臉不信，“我轉你一千行不行？”

        江蘊手指了屏幕：“這是打印費，還有我的勞務費。”

        林緣瞪大了睛，“你找她賠去啊，這不碰瓷嘛！又不是我拿你照片去網戀了！”

        “炒什么？”

        “對啊！”這一聲故意喊得嘹亮，眾人都望了過來。

獸類，慌亂地四張望。

        她直覺這是個爛，可又不得不承認，江蘊的話聽起來確實有幾分誘惑，爹媽那一時半會是不會松給錢了。“行吧，但我有條件。”

        “你還有比昨天在垃圾站更丟人的嗎？”

        江蘊偏看了她一，“不然呢？大不了緋聞炒得壓不住的時候，我們來個‘我們只是朋友。’，然后各自瀟灑。”

        “當然，你前任拿我照片去騙到的都是女生，看來女向真的很適合我。”江蘊毫不糊地收起手機，靠近她一步，壓低聲音說，“想想看，集團大小和女網紅的地戀，一旦放去，不火才怪。”

        “六成？”江蘊笑得意味深長，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行啊，獅大開，我欣賞。”

        “給錢。”江蘊毫不客氣地將手機遞到林緣面前，上面是一個收款碼，顯示五十萬。

        “第三……”咬了咬牙，“賺到的錢必須分我六成！”

        “你瘋了吧？我可沒答應！”

        “炒緋聞。”

        “你手緊吧？”江蘊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不用給我錢，咱倆聯手炒度，等我賺夠了量，直接注銷緋聞就行。”

        “注銷緋聞？”林緣滿臉不可置信，“你以為緋聞是什么賬號，‘注銷‘就能解決嗎？！”

        咖啡廳重新歸于安靜，但還沒安靜一會――

        沒想到的是，“我，江蘊，實名舉報―”女人從袋里掏一張份證，舉到鏡前，眶一紅了，聲音顫抖著，“林氏集團大小林緣，長期對本人行猥褻和神折磨……”

        “我沒發定位，她騙的人太多了，可以踢一場球賽，來了會把咖啡店擠爆。你也是真笨，這樣你都發現不了。”

        “江蘊，你停！”林緣又氣又急，“大家聽我說，我要真猥褻她，天打雷劈！”

        “什么？！你認真的嗎？！”

        “能分期嗎……最近手有緊。”錢全被前任騙光了。

        林緣心亂如麻，覺自己完全被江蘊牽著走，“我只是想安靜過日，拜托你別拉我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行嗎？”

        “我天吶！”江蘊著鼻，“怎么有一名為‘自信’的臭味？和你炒緋聞我決定要睜著睛睡覺，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