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絕的失落煙消云散，裴謙之能說這種話，這不就代表著好度提升了嗎？

        裴謙之蹲在她面前，脫她的靴，腳踝。他的目光專注，指尖探過沈芙的腳踝，小心翼翼地壓著：“脫臼了。”說著，他托住她的腳底，一手握住腳踝，手腕一轉，脆利落地一使勁。

        她起站穩，剛走一步，腳踝卻傳來一陣劇痛，沈芙忍不住“啊”了一聲蹲了來。裴謙之立刻靠近，單膝跪地查看她的況：“腳傷了？”他眉緊蹙。

        她低看著他的動作，神微微閃動，最終還是忍不住問聲：“裴將軍，如果沒有沈瑾年，你會不會忠心于我？”

        沈芙興奮地，正得意間，手中的韁繩一松，腳踩在鐙上不夠穩，一時重心失衡，整個人朝后倒去。

        隨即，他又語氣放緩，補了一句：“殿，圍獵時莫要逞。”

        沈芙翻上，拉緊韁繩，縱踏訓練場。裴謙之騎跟隨在側，目光緊緊盯著，似在評估她的動作。

        裴謙之停，注視著那支在靶心正中的箭，沉聲評價：“不錯，勉能看了。”

        “今日檢驗殿的成果。”裴謙之看她到來，依舊是聲音平穩而直接，絲毫不拖泥帶。

        沈芙一聽，忍不住挑眉，拉住韁繩轉看向他，中帶著幾分不滿：“裴將軍就不能多夸幾句嗎？明明是百步穿楊，你這話可太敷衍了吧。”

        “好了。”裴謙之淡淡，但他的手卻并未松開。他的手掌落在她剛才疼痛的位置，開始輕輕。掌心的溫透過肌膚傳來，沈芙心底驀然一陣發，像被羽輕掃，卻又帶著一絲酥麻。

        沈芙拉開弓弦，深一氣，穩穩瞄準靶心，松弦。箭矢破空而，直中靶心。

        五日的訓練轉瞬即逝。最后一日，沈芙早早趕到了演武場。一抬，便見裴謙之早已立在場中，姿筆。晨光映在他的邊緣，微微泛著冷光。

        完了完了。沈芙了太陽，滿心懊惱。這幾天好不容易刷起來的好度，剛才一句話怕不是直接清零了。

        裴謙之低看著她，眉間皺起一抹隱隱的擔憂：“殿總是這般莽撞嗎？”

        “沒什么大礙……”沈芙剛想撐著說去，卻被裴謙之打斷：“別逞。”他直接伸手抱起她，將她帶到一旁坐，動作果決得不容置疑。

        說完便起大步離開，脆得毫不拖泥帶，只留沈芙一人坐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發呆。

        她嘆了氣，搖了搖，心中一陣自嘲：想讓受的忠犬攻給惡毒女俯首稱臣？簡直是癡心妄想。

        沈芙聽著，嘴角微微一，早知就不能被這曖昧的氛圍左右，問這種話豈不是自討沒趣。她張了張嘴想要緩和，卻還沒來得及開，裴謙之便冷冷地打斷：“臣去喚人服侍公主。”

        沈芙愣了一瞬，前是裴謙之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隨即忙扭避開那雙深邃的眸，作鎮定：“裴將軍不必擔心，本沒事。”語氣淡然，卻藏著幾分心虛。

        這話一，空氣似乎瞬間凝滯了一瞬。裴謙之目光一沉，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他沒有立即回答，像是在權衡，又像是不愿多說。

        她只覺得迅速失控，看就要狠狠摔在地上。就在這一瞬間，裴謙之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她的腰。

        “臣乃一介武人，忠于大梁，為國為君，死而無憾。”他的聲音低沉而定，神卻沒有看向沈芙。

        裴謙之微微一頓，嘴角浮現笑意，卻很快收斂。他語氣依舊冷淡：“夸獎留著圍獵時再用。”

        “嘶――”沈芙忍不住倒一涼氣，疼得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