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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我將他的上半扶起,讓他以半躺著的姿勢倚在我的懷中。我想著還是用醫療忍術替他檢查一,至于暴份什么的,我卻也已經顧不得了。
大不了那就之后再現編個其他理由糊一便是。
而正當我要這么時,懷中傳來他痛苦的嗚咽之聲。
“廁所……讓我去、廁所……”
我這才恍然大悟。
昨日里我給他喂了,卻始終沒有想起來他還要上廁所這樣的問題。且不說他昏迷的那三天,單就從昨天他醒來到現在,也已經足足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了。
難為他居然能夠憋到現在。
一般來說,這種重傷臥床的況,病人是不宜被隨便搬動的。但我這里又沒有壺,一時半刻間想要找個合適的也并不那么容易,而旗木卡卡西顯然已經沒有辦法再等待去了。
于是我避開他的傷,盡量動作輕柔地將他抱了起來。
“呃呃……”
大概是往上抱起時的重力作用讓他早已經充盈到極限的膀胱向墜去,旗木卡卡西頓時發一低沉的悶哼聲來,眉緊蹙,滿臉都是痛苦之。
“持一,我上就帶你去廁所。”
我柔聲安撫著他。
他說不話來,但我這樣的安撫卻也好像起了效果。我看到他咬了咬牙,腦袋一歪時將臉埋了我的懷中。
我和旗木卡卡西的年齡相差不大,至多不過幾個月而已。但此時此刻,他蜷縮著躺在我的懷中,卻顯得好像那么小那么小的一團。我的雙臂仿佛都覺不到多少的重量似的,輕飄飄得好像一個小孩。
不,其實他現在也就是個小孩。不過是因為他成名太早,總是讓人容易忘記他的實際年齡。
我抱著他走向廁所。
這棟宅并不大,那間臥室距離廁所也并不遠。我已經盡量輕柔地抱著他了,但對于旗木卡卡西而言,卻是依舊難以承受。
我看到有汗珠從他的額上落,消失在他的發間。我看到他的顫抖,膛的每一次起伏。
先前為了幫忙理傷勢,他原本的衣服是被我給脫掉了的。此時他的上穿著的是一件我的浴衣,同樣是素白的,浴衣面并沒有再穿衣。
我抱著他來到廁所,并沒有將他放。他如今的傷勢并不適合自己坐著,于是我便索讓他倚靠在我的懷中,雙手小心地分開了他的雙。
是一個經典的給小孩把的姿勢。
“好了,可以了。”我說。
他這才重新睜開睛,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此刻究竟是一種何等羞恥的姿勢,驚得瞳孔一陣顫動。
“不,放我來!”
明明剛剛痛苦得一副上就要死去的模樣,此刻爆棚的羞恥心之,他竟然又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甚至在我懷中掙扎了起來。
“別鬧了。”我扣住他的,“你還想傷得更重一嗎?”
他的僵了來,繼續持也不是順從也不是,只尷尬地頓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