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誼算什么。是我犯蠢,從一開始就明知你對我只是利用,明知你是個什么樣的冷血動,卻竟然還奢求著你對我會有幾分誼?!?/p>
這太可笑了。
從一開始,我和他不就是互相利用嗎?他想利用我得到木遁,我想利用他獲得三忍弟的份以及雌墮值。
所以,到底是我在妄想些什么?
他的人實驗害死過多少嬰兒,我不是也知嗎?
我憑什么認為幾年的纏綿交合就可以改變他?又憑什么認為他會真的在意一個孩的死活?
就因為那是我和他的孩?
說到底,是我太過自信,將我之于他的意義看得太重。然而實際上,對大蛇而言,我就不過只是一枚棋而已吧?
“倘若真的有那么個機會,你可以殺了我并且不需要背負任何的罪名承擔任何代價,那么你也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這樣吧?就像你殺死那個孩一樣。”
我的聲音漸漸平靜了來,不再是方才那般的怒吼,而是平緩到沒有任何起伏的冷漠。
就像是那系統的提示音一般,只機械地敘述著鐵一樣的事實。
憤怒、悲傷、痛苦,都是因為心懷期待卻只得到了讓人失望的結果。當我真正地深刻意識到大蛇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的時候,所有的期待也就都不復存在。
我們之間,不過就是純粹的互相利用而已。
那么現在,既然他都已經獲得他夢寐以求的木遁了,那我也應該為此而收取我的報酬吧?
纏繞在他上的藤蔓頃刻間換了方向,只一剎那便將他上所有的衣服撕了個粉碎。
他的完全赤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依舊是那樣好看的,蒼白而不羸弱,有著漂亮的肌肉線條和優的輪廓。
只是腰腹之,一猙獰的傷疤橫亙在那里,新長來的肉還是鮮的粉,證明著他不久之前經歷過什么。
也證明著那個孩被他殘忍害死的事實。
我移開睛,不想去看那傷疤。盡對大蛇這個人,我已經失望透心如死灰,但一想到那個未能世的孩,我仍舊到心一陣鈍痛。
沒有事前的撫,沒有擁抱,沒有親吻。這一次,我如此突兀直接地了大蛇的。
我也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更沒有去他是舒適還是難過,一上來就大開大合地了起來。
“嗬、嗬——”
那扼住他脖的枝條依舊還在那里,他沒辦法正常說話,只無比艱難地汲取一空氣,嚨里發破風箱動似的聲音。
密集的如同疾風驟雨,向著大蛇席卷而去。
這是自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場如此暴的。
以往和大蛇到興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暴的時刻。但那都是在我的絕對理智把控之的,一旦他真的受傷或者是難受,我就會即刻停止自己的行為。
但是此時此刻,我完全沒有去在意他。
他是疼痛也好,受傷也罷。終歸他是不可能被我就這么死的,所以其他的也就都無所謂。
他都已經殺了我的孩了,我為什么還要對他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