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畢竟帶花葉走的人是宇智波止,的確是木葉忍者不錯。
“是嗎?”他漸漸地鎮定了來,理智一回籠。
“這樣也好,木葉很安全,比起湯之國……”他低聲說著,與其說是說給我聽,倒不如說是自言自語。
而就在這樣的喃喃自語之中,他的聲音里染上了越來越重的哭腔。
我沒有開,只是朝他更走了一步,伸手將病床上的他攬了我的懷中。
他的雙手揪住了我的衣襟,那自從在木葉醫院清醒過來之后就一直壓抑著的緒終于在此刻決堤。淚沖眶,打濕了我的衣襟。
“真的,你還活著,真的是……太好了……”
他哭得全都在顫抖,隱忍著的哭聲徹底破碎,從一開始的低聲啜泣變成了幾乎嚎啕大哭。
這是旗木卡卡西這多少年來第一次這般哭泣。
和宇智波帶土那緒外的格不同,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十分斂的格,再多的緒也都只是默默憋在心里。父親自殺的時候、帶土死亡的時候、野原琳被他親手殺死的時候,哪怕是他在木葉醫院醒了過來,滿心絕望和崩潰的時刻,他也從未如此失態。
最多只是無聲地淚罷了。
那掩藏在安靜的外表之,是早已經千穿百孔心如死灰的靈魂。
但是現在,某種名為失而復得的緒向他涌來,那已若死灰的靈魂也仿佛被再一次燃起。
他本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的緒了,而此時此刻,他也不想控制。
他太需要徹底地宣一場了。
旗木卡卡西就這么在我的懷里放聲慟哭,哭了很久、很久。
他真的承受太多了,只看方才我來之前時他那副樣,即使是和他的父親一樣選擇自殺那也并不奇怪。
他需要一個人來和他分擔這份盛大而悲愴的緒,而我很愿意那個人是我。
我沒有打擾他,只輕撫他的后背,任他肆意宣。
良久之后,他終于漸漸收了哭聲,從我的懷中抬起來。
“抱歉,我把你的衣服濕了?!币膊恢且驗?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lWByKv.png">緒太過激動亦或是冷靜來后覺自己剛才的放聲大哭有些羞恥,此刻的他臉有著相當明顯的泛紅。
他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看上去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和之前那失魂落魄的模樣相比,現在的他就像是被重新注了靈魂,整個人都變得鮮活了起來。
我沒有同他去提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比起揭人傷疤再行安,還是讓他放過去的悲痛向前看才是。
“覺得抱歉的話,不如再給我買一件新的好了。”我朝他眨了眨睛,“你看,你不用幫我贖了,省了一大筆錢呢!”
這當然是一句玩笑話,他也不至于聽不來,但他還是相當認真地朝我了,甚至開始詢問起我喜的布料款式等等。
我啞然失笑,“那接來是不是還要告訴你我的三圍?”
他的臉更紅了,說話都變得有些結結巴巴的,“你、你上的這種款式需要專門定,所以……”
“你還真的要啊!”我戳了戳他的腦袋,看著他像不倒翁似的朝后仰倒,而后又重新回正,“小狼。”
“哈?那是你才對吧,大變態!”他不服氣地辯駁著。
恍惚之間,我們仿佛回到了一年之前的湯之國。
“那個把你擄來的木葉忍者是誰?”
旗木卡卡西的心有些復雜。一方面他很謝那個忍者讓他能和花葉重逢,但另一方面一想到花葉是被擄來的,他又覺有些不悅。
“宇智波止?!蔽一卮?。
事實上,現在的我完全可以對他坦誠我的真實份了,但老實說,看他這幅誤解著的模樣委實是相當有趣,所以我便打消了主動告訴他真相的念。
看看他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發現好了。
“那個瞬止嗎?”他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