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門而言,這明顯是有些太過激烈了。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場。
他曾經自過很多次,用不同種類的假陽亦或是摩棒自己的。但此時此刻真正被著的時候,波風門才清楚地認識到兩者究竟是有何等的不同。
那是鮮活的溫,來自于他喜著的、他所的人。
他如此清楚地受著那份熾,他的似乎要將他由而外燃燒起來,每一次都給他帶來無與比的快。
那碰撞著他的力度是如此大,他的幾乎都要被撞飛去,可卻又因為被掐住腰肢而無法遠離。
當然,他也不想遠離。
還有什么比他渴望了整整四年的人如今也在同樣渴望著他更能令他到幸福的事嗎?
他想象不來。
波風門覺自己此刻就要化了,在那兇猛的撞擊之中,在那熾的溫度里,在那雙每次望向他時都蘊著無盡喜的緋瞳眸之中。
在這一刻,波風門覺自己無比幸福。
他曾經在無數次自時空喊那個名字,可是現在,他終于能夠真真正正地、在那個人的面前呼喚那個仿佛已經刻印在了他心臟上的名字。
“千葉……”
“千葉啊……”
回應他的是更加猛烈的、落在唇上的深吻,亦或是那聲無比認真地回應。
“嗯,我在。”
快如同疾風驟雨席卷而來,波風門緊緊地抱住面前之人,在那他等了整整四年的回應聲里。
他好像又了,這是今晚的第幾次了?
波風門數不清了。
他只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化為了一孔泉似的,只過不了一會兒便被搗得汁飛濺,涌一又一的兒來。
受到他的,我的動作暫停了來。
耳畔是“滴滴答答”的聲,那是他后的淫,正沿著床沿滴落去。
雖然中途停對我而言的確是很難受,但的時候是沒辦法繼續去的,那會讓他很難受,而我不愿如此。
我只希望他舒服,永遠都是。
我輕輕舐著他的乳尖,在剛剛他的不知多少次里我已經這么過了很多次,此時此刻那里早已經被我得紅紅亮亮的,小櫻桃似的綴在那里,直誘人采擷。
“唔……千葉……”
他從的余韻里回過了神,再次呼喚我的名字。
我發現他是極喜喚我名字的,而每次只要我一回應他,他都會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快刺激一般,有好幾次甚至只是因為我答應了他一句,他便直接了。
我喜他這樣的反應,那無疑正代表了他對我的意。
“嗯,我在呢!”我從他前抬起,轉而親吻他的嘴唇,“還能繼續嗎?”
事實上我也已經在他過幾次了,最初的瘋狂勁兒已經過去,但我仍舊不想停。
如果用更加俗一的方式來表達的話,那就是我恨不得死在他上。
“哈啊……嗯……”
他的手指我的發間,張開嘴巴回應我的親吻。我們的唇彼此交纏,半動作再起,的床都被撞得“咚咚”作響。
我們就這樣碰撞著、纏綿著、好像我們真的已經合為了一,再無法分開。
“哈啊……千葉……又、又到了……嗯……”
他息著,雙手死死地扣住他的后背。
那是我的肉棒在他到了頸的位置。
雖然第一別為男的雙者同樣備女生官,構造上和女也基本一致。但不同之在于,女的是很難被直接的,并且如果行那就基本只會讓這位女受到疼痛。
但第一別為男的雙卻有些不同。可能是后天發育的緣故,他們的頸并沒有女那樣緊致,多一就很容易打開了。
也就是說,只要肉棒的長度足夠,那就完全可以第一別為男的雙者的。
并且更絕妙的是,也許是由于第一別為男的雙者本就對于「被」這件事有著太過烈的渴望的緣故,他們的女官幾乎完全是為了而生的。即使他們的,他們也并不會受到痛楚,只會受到數倍疊加的快。
只有一種況例外,那就是懷孕的時候。一旦他們懷孕,為了保護胎兒,他們的頸就會變得無比緊致,這種時候是沒辦法的。若是行,可能會對胎兒造成影響,嚴重時甚至可能會導致產。
這也是當初大蛇隱瞞懷孕而我卻沒有發現的重要原因——他的頸本沒有變化,甚至在他孕晚期的時候,我在一無所知的況還照常過他的。
不過現在想來,那大概也是他使用了什么秘術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