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的聲音。
他幾乎就要昏迷過去,全上的疼痛已經過載,就連呼也停滯了。
但此前多次的電擊訓練終歸是起了效果,赤井秀一并沒有徹底昏迷過去。良久以后,他的視線重新聚焦,正撞你那雙如同櫻花飄落的雙眸。
“你還好嗎?”
你蹲在他前低俯視著他,睛里寫滿了心疼與憐惜。
會受到懲罰是赤井秀一預想之中的結果,他并不到意外。只是面對你這般的神,再一次的,赤井秀一覺到了烈的荒謬。
明明就是你給他扣上了項圈,是你編寫了那份程序,也是你了懲罰他的決定。
那么此時此刻,你這幅心疼到幾乎都要哭來的樣,還有什么意義?
故意演來給他看的嗎?
誠然,你的演技的確很好,好到沒有一絲破綻。但事實都擺在前,他又怎么可能會愚蠢地相信你中那虛偽的「喜」?
赤井秀一沒有回答,他也沒法回答。電擊造成的影響尚未完全消失,他全的肌肉都在不住地顫抖搐,本無法正常開。
而事實上,你也并不需要他開。
你當然很清楚他不會相信,或者說,只是現在不會相信。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終歸是會相信的,因為你所表現來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是真的很喜他。
更準確地來說,是百利甜酒真的很喜赤井秀一。
百利甜酒本就是為赤井秀一而生的分。
你會折磨他,會懲罰他,會以常人看來扭曲而病態的方式馴養他。但無論無何,對赤井秀一的「喜」,是百利甜酒存在于世的本。
而他終究會理解這一切,在被你拉這扭曲而瘋狂的漩渦之后。
他終歸同你一起沉淪。
所以現在,你只需要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地展自己對他的喜,一舉一動都發自「百利甜酒」的本心。
你伸手了他的發,視線從他的臉一移,半晌后發一小小的喟嘆。
“臟了呢……”
臟了?什么臟了?
尚未完全恢復知覺,這讓赤井秀一一時間沒能理解你的意思。他還無法動作,只躺在地板上掙扎著小幅度低,順著你的視線向看去――
他看到了滿目的濕痕。
大片跡布滿了他的整個半,籠里光線昏暗,讓那些本應該清澈的痕變得如同墨一般的漆黑。
「那是……什么?」
被烈電擊后的大腦運轉起來也十分遲滯,足足十幾秒之后,赤井秀一這才在鼻腔嗅覺的幫助作用得了答案――
那是他的。
就在剛剛,劇烈的電擊完全剝奪了他對的控制權,與此同時肌肉的搐也讓的很多功能一時間陷了停滯狀態。
再簡短一些來說,就是他被電得失禁了。
失禁,對赤井秀一而言,這是一個十分陌生的詞語。他素來有著極的控制力,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從有記憶以來,他便從未再失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