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馴養程序里。
這代表著赤井秀一只能夠通過其他的方式尋求疏解。
不能夠用手,你也沒有為他準備飛機杯之類用以的品,甚至就連站立都無法到,所以想要解決的晨現象,那就只剩了一個方法——蹭。
欄桿也好地面也好,甚至是隨意什么其他的地方,只要趴上去動腰,讓那碩大的棍和那些品不住地來回摩,在一累積的快之中來。
這無疑是相當屈辱的一件事,是完全放棄了人類的尊嚴,淪為只為望而存在的獸類的行為。
但赤井秀一沒有別的選擇。
他是個旺盛的alpha,他的需要釋放。如果他不這么而是行隱忍,究竟有多么的痛苦暫且不論,便是光讓他拖著這么一的棍爬來爬去地行動,那對他而言恐怕還不如起床后先把這個問題給解決掉。
對alpha來說,已經起的陰,想要在不的況就讓它行回去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夠到,它也仍舊會在短時間因為一星半的微末刺激而再次起。
所以必須釋放。
一如此時此刻,赤井秀一從他的狗窩里爬了來,于一片絕對的黑暗之中趴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他開始動腰,讓自己早已經起多時、蓄勢待發的棍和地面開始了摩。
雖說是籠,但實際上關著赤井秀一的牢籠并不是一個單獨的整,只是無數鋼筋整齊排布上天花板至地面以罷了。籠里面的地板和籠外面是一致的,都是光的瓷磚地面。
晨狀態的,前的陰無聲地溢大片的先走汁來,而這些粘稠的在此時充當了劑的作用,這讓赤井秀一蹭動地面時并不會因為摩而讓的受到疼痛,正相反的,卻是快無比鮮明。
“嗬……嗯……”
他一一動著腰,為了方便動作而雙分得很開。在這本應該絕對寂靜無聲的黑暗之中,他沾滿了先走汁的棍在光的地面上一摩,發“吱”“吱”的聲。
像是摩玻璃一般的聲音。
照常理來說,這樣的聲音本并不備什么曖昧因素。但對于已經在絕對的黑暗寂靜環境里生活了54天、只能靠蹭雞巴疏解望的赤井秀一而言,這樣的聲音卻無疑被賦予了的意味。
“呼……呼……”
他息著,在那樣的聲音里持續不停地聳動腰,屁前前后后地晃動,動作越來越急促。
在剛來到這里的那些天里,每次這般「自」之時,赤井秀一所幻想的對象大抵都是他曾經那位同為fbi搜查官的金發女友。他曾經不止一次和那位女上過床,也曾無數次在她釋放自己的望。所以當他每次「自」之時,他都會盡量地眠自己,告訴他現在所正在「」的并不是什么光冰冷的地面,而是他昔日女友那溫的軀。
但54天過去,這份幻想發生了變化。
不過短短54天罷了,可對于現在的赤井秀一而言,卻仿佛遙遠得像是上輩的記憶。在那無邊的黑暗之中,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遠去,唯有你的影日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