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你正蜷縮著shenti倚靠在赤井秀一的shen旁睡得香甜,而赤井秀一卻是睜開著yan睛,未曾ru睡。
只要是你所在的地方,便再不會是那一片空寂的黑暗。即使你已經ru睡,那nuan黃se的燈光也依舊籠罩著你,只是亮度無聲無息之間xia調了不少,這使你仿佛被籠上了一層柔光濾鏡似的,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赤井秀一注視著這樣的你。
他在思考,關于他的任務,關于組織,關于你。
從來到你shen邊開始已經過去了近三個月的時間,而他在這三個月里堪稱一無所獲。他沒能chu2及到任何組織的事務,更不用提加ru組織。
這倒也是在赤井秀一計劃之中,畢竟他的起dian選的太gao了。如果他當初當真聽從了上司的話選擇那位女xingbeta成員ru手,那么他現在可能已經是組織的外圍成員了。但他一上來就選擇了你,組織信息組的負責人,那么這個消除你的戒心取得你信任從而加ru組織的前期過程就會變得無比漫長。
赤井秀一認真權衡過兩者,從那位女xingbetaru手確實加ru組織會更容易,但想要取得組織的信任、在組織nei快速升遷、獲得組織的相關qing報等等卻是難上加難。而從你ru手,雖然前期加ru組織會困難重重無比漫長,但一旦他成功了,那么由你zuo背書的他就會很容易受到組織的信任,并且他也會更容易從你這里套取qing報。
所有的利弊都權衡得無比清晰,這是赤井秀一理智思考過后zuochu的選擇。
但是現在,被你圈養的幾個月后,赤井秀一意識到,原來選擇從你ru手,最困難的卻gen本不是如何降低你的警惕如何取得你的信任。
你似乎對他gen本就沒有半dian警惕心。
一如現在,你就倚靠在他的shen上睡得香甜,那纖細而脆弱的脖頸就枕在他的腰腹chu1,仿佛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夠輕而易舉地折斷它。
而且赤井秀一非常確信,他是真的可以zuo到這一dian。
他不知dao你對他的這份信任究竟來源于哪里,因為那個項圈的存在所以有恃無恐?不,不可能的。赤井秀一曾經無數次試探過那個項圈,那個項圈最嚴重的懲罰程序就是把他電到失禁的程度罷了,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他已經對電擊產生了一定程度的抗xing。擰斷你的脖zi對他而言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即使ding著這個項圈他也可以zuo到。
你對他的信任,沒有來源,似乎就只是因為那一句“你是我的狗”。
就只是因為這樣,所以你就對他交付了全bu的信任。
或真或假的,赤井秀一也曾試探著向你提chu過類似的問題,問你為什么不怕他會傷害你。
“哎?為什么會怕呢?你是我的狗狗呀!”
“如果我的狗狗不聽話咬了我,說明是我沒有馴化好,是我自己的問題吧?畢竟狗狗會咬人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嗎?在打算養狗狗之前就應該zuo好這樣的心理準備嘛!只想享受狗狗帶來的好chu1,卻不想為狗狗可能帶來的不好的后果負責,那才不是好主人呢!”
“所以放心啦!我不會害怕你,也不會一直以「你可能會咬我」這樣的前提看待你。養狗狗就要付chu全bu的ai和耐心才行,我可是有好好地去查過資料的哦!我一定可以當一個好主人的!”
“不過,如果主人把該zuo的都已經zuo了,狗狗卻還是咬了主人,那樣的話可不是什么好狗狗哦!所以如果你真的咬了我,你還是得乖乖接受懲罰才行。”
彼時的你在他面前認真闡述著你的理念。
忽略掉那一大片「狗狗」和「主人」的詞匯,提取一xia中心思想,赤井秀一聽懂了你的意思——只要他不主動傷害你,那么你就會給予他jian定不移的信任。
「信任」……嗎?
赤井秀一在心中重復呢喃著這樣的詞語,唇角不禁勾起幾分自嘲似的笑意。
他本以為最難從你這里取得的東西,卻被你這般毫無保留地奉上,竟顯得……如此廉價。
說到底,「傷害」的定義是什么呢?他要zuo到什么樣的程度,才算是「咬」了主人?
躺在狗窩里的赤井秀一動了動,他翻了個shen,從平躺變成了側躺。
側過來之后,原本gao度適宜被你充當枕tou的柔ruan腰腹一xiazibagao。失去了枕tou的你卻也并沒有醒來,只閉著yan睛似乎han混不清地嘀咕了一句什么,繼而在他shen前拱了拱,又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貼著他重新睡了過去。
這一次,你是背對著他的,你的shenti蜷縮地更緊,雙腳踩在他的大tui上,后背緊貼著他的xiong膛,兩人像是兩個“c”字一般嵌套在了一起。
你白se的短發發梢正落在赤井秀一的臉上,給他帶來些微的yang意。
赤井秀一抬起手臂,將你完全攬ru他的懷中。
項圈毫無動靜,這屬于擁抱的范疇,當然不會受到懲罰。
那么更jin一步的話……
赤井秀一張開了嘴巴,牙齒在你的后頸上緩緩摩挲。
那是一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