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人明顯更加不耐煩了,開時的話里都多了幾分嫌惡,“到底有什么事?沒事的話就別來煩我,我還有任務。”
尚且在某種玄妙狀態之的萊伊意識地跟上了羅曼尼康帝的腳步,只是剛走兩步時這才覺到自己的位似乎有些不對。
新世界的大門由此敞開,也就是從那一天起,萊伊上了凌他人這樣的抖s行為。
“怎么,還想要?”
“還真是冷漠啊,Gin。你一定要這樣對待你親的幼馴染嗎?”
然而明明承受著這般的痛楚,omega的睛里卻依舊躍動著興奮的光彩。半那紅不堪不成樣的雌更是收縮翕動了幾,頓時又吐一汪混合著鮮血的淫兒來。
“萊伊,你找我最好有什么事。”對面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不耐煩。
“真不愧是組織勞模呢!”萊伊慨了一句,在對面即將掛斷電話的前一秒立刻說明來意,“事實上我現在有些無聊,你那還有什么任務?不如分我個我幫你解決一?”
不過越來越少并不代表沒有,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癖特殊的變態,也就總會有人愿意對萊伊自薦枕席。
一如前的這個。
“但我對你的命不興趣。”
事實上,在這十年里,萊伊嘗試過那么多床伴,其中甚至包括一些beta和極少數alpha。但在這其中,并沒有任何一個能夠讓他真正地覺滿意。
萊伊叼著香煙開,唇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時間拉回現在,距離那場喚醒了赤井秀一特殊癖的刑訊已經過去了十年。
此時此刻,那個omega正趴在床上微微息。他的上盡是青紫的痕跡,全上幾乎沒有幾完好的膚。脖頸和大有著幾明顯的牙印,因為咬得太過用力而明顯滲鮮血。他的屁因為被連續的掌摑而紅起來,紅彤彤得幾乎透光來。他的雙本無法合攏,雌的位置因為長久的摩而同樣了起來,兩片本應該的肉翼向外翻卷來開,撐開的一時間無法恢復,不停地從里淌白花花的來。
“嗯啊……主人……”
在完全沒有行自我撫的況,只是看著那個男人被刑訊從而起、。
“啊啊啊——”
那種十年前旁觀那場刑訊時前所未有的興奮,再沒有在他上現過了。
萊伊站在窗邊,居臨地看著那個破破爛爛的omega。
事實上,在組織這種變態瘋聚集的地方,萊伊這種癖并算不上多么的罕見。和他一樣抖S的大有人在,而備M屬的,在組織其實也不算少數。而在這種況他卻依舊并不那么受迎,實在是因為他手太重,每次從他床上來的omega往往半條命都沒了,總要將養很久才能夠完全恢復過來。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萊伊手還有著越來越重的趨勢。
直到某一刻,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完全不顧那個模樣凄慘omega的挽留,萊伊徑直離開了房間。
長此以往,膽敢爬上萊伊的床的omega自然也就越來越少了。
這位自海島訓練場時起就負責帶他和琴酒的成員,望向他時神平和,似乎并未把他剛剛明顯的異常放在中。
“萊伊?”
那只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扶了他一把。
鈴聲響了很久,對面的那人似乎正在忙碌,半晌之后這才接起了電話。
omega朝著萊伊的方向爬過來,伸手過來時卻被萊伊將手中的煙直接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長時間的喊叫讓omega的聲音如同砂紙一般的嘶啞,疼痛使他開時更是止不住地息,好似一張破風箱一般呼呼地透著風。
十年過去,赤井秀一在組織的地位節節攀升,從初組織的新人變成了如今的層。而他某些變態的小嗜好也在組織廣為傳,成為了他在組織追求者稀少的最直接原因。
“回去吧,萊伊。”
的。他就那么站在那里看著那個在痛苦之中掙扎卻又不得解脫的男人,某種亢奮的緒不斷上升、上升……
萊伊顯然非常清楚那人的習慣,電話接通之后便率先開了,“晚上好,Gin。”
此時才剛夜不久,時間還早,萊伊獨自走在街上,到有些無聊。
他這才在這樣的聲音之中慢慢回過了神,視野重新清晰起來時前放大的是羅曼尼康帝的臉。
手機對面沉默了兩秒而后才再
萊伊將那個在omega上碾滅的煙隨手丟一旁的垃圾桶,臉上的笑容斂盡,只剩一片淡漠。
在組織地的刑訊室中,萊伊到一陣恍惚。
萊伊了一支煙靠在窗畔慢慢地著,覺有些索然無味。
萊伊的猛地哆嗦了一,有什么積蓄已久的東西剎那間奔涌,讓他幾乎未能站穩形。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找樂了,本想著在剛剛那個omega上好好發一番。但如今發倒是發了,可是不論他怎么折磨那人,看著那個omega涕淚橫匍匐于他的模樣,萊伊卻始終覺得不那么盡興。
這個omega發一堪稱凄厲的慘叫。
“結束了,萊伊。”
萊伊這才意識到,他了。
他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兒,掏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再繼續去,你的命都該沒了。”
黏黏糊糊的,正在一褪去度變得冰涼,有些甚至已經沿著大落去。
“哈啊……嗯……”
問題究竟在哪里,萊伊并不清楚。
一旁的床上正躺著一個男omega,他已經不那么年輕了,年紀來到了三十后半。但他保養得很好,一張臉看不多少歲月的痕跡。這位omega并不是那種一看會讓人覺得驚艷的類型,卻也十分耐看,有一種歲月積淀的獨特成熟韻味。
明明是這般嚴重的傷勢,這個omega卻仿佛本不覺得疼痛似的。他趴在那里面紅,滿臉都是意猶未盡的興奮之態。
“沒、沒關系……把、把我……”
“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