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攬住了你,將自己更深地埋你的。
中的稚肉棒已經(jīng)不再滴更多的,可他卻仍舊不知滿足似的,再一次收攏腔對著你的肉棒起來。
“哈啊……陣、陣平哥哥,已經(jīng)可以了,沒有了……”
然而此刻的他已經(jīng)聽不你的話了。燃燒的控制了他的理智,為omega渴望的本能讓他不住地加重的力。原本只是幫你疏解排的動作已經(jīng)完全變了味,他甚至將你的整肉棒都完完全全了去,又又嘬地大力。
尚未分化的是并不那么容易動的,所以哪怕是被這樣對待,你也并沒有如他所愿那樣起。恰巧相反,他過分激烈的動作超過了你這稚的承受極限,比起快,反倒是難受要更加鮮明,直讓你撲騰著手腳掙扎起來。
“不……真的、不來了啊……陣平哥哥……好痛,你得我好痛啊……”
“放開我,嗚……”
帶著哭腔的呼喊到底還是喚回了他只剛一絲的神智。
在回神的一剎那,他瞪大了睛,一松開了你,向后猛地退了一步,卻被這狹小空間局限而“咚”得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到了對面的座位上。
“呼……呼……”
他大大地息著,臉上竟是一片驚疑不定的表。
「我到底在什么?」
此時此刻,松田陣平滿腦都是這一個念。
他明明本應該只是幫助你而已,可他卻竟然著你的陰不放,饑渴難耐地舐,妄想從中榨取你的?
他怎么可以這樣去?
“阿雪,你沒事吧?”
大腦一片混亂,在一切思緒都尚未理清之前,他脫而的卻是對你的關(guān)心。
“唔……”
你伸手輕輕戳了戳自己的肉棒,它仍舊尚未起,但方才不顧后果的大力卻讓它整個都明顯泛紅,輕上去時有著針扎似的明顯疼痛,讓你一便縮回了手。
你委屈地扁了扁嘴巴,控訴似的看向他。
“太大力了啦,陣平哥哥!都說過已經(jīng)不來了嘛!現(xiàn)在小雞雞好痛!”
“哈啊……”
他艱難地息著,神卻依舊尚未恢復清明。你委屈的、不諳世事的控訴卻也依舊挑戰(zhàn)著他的神經(jīng),將他拉更深的望漩渦里去。
和上次被你顏、澆了滿不同,這次單純地飲單從刺激上來說有些不夠,并不足以讓他直接。
傳來密密麻麻的意,如同被無數(shù)蟻類啃一般,鉆心剜骨的。
的本能讓他朝著自己的半伸手過去,卻又在即將碰到的時候猛然驚醒,電似的縮回了手。
“呼……呼……”
他的呼重,全上都泛起了驚人的度。最后殘存的理智和鋪天蓋地的望正在拉鋸,可那微弱的火苗卻在的浪濤之越燃越小。
「想要……」
大腦里充斥著的只有這一個念,耳畔你的聲音都變得遙遠而模糊。
你朝他湊了過去。
“陣平哥哥?你這里不舒服嗎?”
隔著,你好奇地伸手戳了戳他的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