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積蓄供得起郁文上學(xué)，每月賺到的錢都拿來還債。即使外面都在看笑話，但他們兩個關(guān)起門來過日，倒也穩(wěn)定來，轉(zhuǎn)間就這樣度過了四年時間。

        “嗯…”

        少年略長的發(fā)耷拉在前，他抿著唇細(xì)細(xì)息，低垂的眸盯著的人。他時不時會把遮的劉海甩開，泛著汗珠的額，有時也會突然停動作，眉蹙起，嚨里發(fā)難耐的悶聲。

        郁文第一次清楚意識到他對他的母親產(chǎn)生了親以外的，是在初三他首次夢遺的時候。別人都是在夢里和女神顛鸞倒鳳，而他的夢里是熟悉的希煙，那次醒來他就哭了，本不敢面對她。但有些路走錯了便會一發(fā)不可控制，比如郁文在夢里放任了自己一次，之后就變得次次無法壓抑，比如他從前只敢深夜蜻蜓偷吻，現(xiàn)在卻敢拉著她的手自。人的望無窮無盡，永遠無法滿足。

        得發(fā)疼，郁文沒辦法，他拉過希煙垂在床邊的手，他親親她的手指，小聲嘟囔：“煙煙，你幫幫我。只用這樣就好。”

唯一改命的機會。最后兩人各退一步，當(dāng)時抓的不嚴(yán)，郁文便一邊打童工一邊上學(xué)，但希煙也不能再回那個地方上班，最后只好一些日結(jié)的手工活。

        他吃得滋滋作響，還想將伸去，但希煙無意識地在抗拒，他最終還是沒。用紙巾將手上衣服上的凈，他又將希煙的衣服穿好，恢復(fù)成原來的樣，他最后親了親她的臉頰離開房間了。

        的人對一切毫無所知，她的上衣被解開，粉的罩，也被脫掉了，其他更多的郁文則不敢。

        說著他就將她的手壓到了他的上，希煙的手很小，本握不住，卻能給郁文帶來翻倍的快。他低看著猙獰的東西被她抓在手里，就興奮得無以復(fù)加。

        床邊的窗簾沒有拉緊，幽藍的月光擠來，在地面上投人影。人影在奇怪地起伏，同時發(fā)曖昧的聲響。

        他修長的手指握住底的玩意兒，上動時發(fā)黏黏糊糊的聲音，端往外溢。他了幾十但始終不來，角泛紅。

        “……好難受，不來……”

        郁文呼愈加重，的速度也加快了，握住希煙的力不受控制加重，希煙紅著臉皺眉，嘴里發(fā)模糊的聲音。隨后郁文悶哼一聲，他卸了力，彎腰虛俯在希煙上氣，熾濕的呼灑在脖頸上。他睛一直看著希煙，她角有了濕意，嘴唇微張，郁文湊上前小心翼翼她的嘴角，然后整個在嘴里親。

        這樣的場景如果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那他們就會幾輩被人戳脊梁骨吐唾沫。因為郁文是希煙的兒，但他現(xiàn)在卻跪在她的間，大刺刺著的什玩她。

        他的媽媽那么好，他想，希煙那么好，她就算是現(xiàn)在也很年輕，他從小到大都被她保護得好好的，他能上她無可厚非。郁文還把一切都?xì)w咎于基因的錯，郁弘偉那個死人的基因遺傳給了他，他不受控制，從生來就注定和郁弘偉是一樣的爛人。

        他將小手夾在中間帶著，另一只手反復(fù)撫摸她的腰側(cè)。的時候他忍不住攀到她上，隔著一層布料。希煙睡得不安生，她面紅，總覺被壓著，呼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