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和行為上的度規訓可以讓一個人迅速被馴化。
因此,只要有人一打開門,就會看到一個姿容清麗卻放不堪地雙分開坐在地上,飽經蹂躪的一絲不掛,其上滿是陳舊的咬痕和的痕跡的女。她正吐著不停息,一只手暴地撫自己的雙乳,一只手拿著假陽自己的。
不可以,主人收回了權力,她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被先生撫摸玩。
“主人”命令黑衣人送來了震動棒和一系列自用的工,黑衣人也不再侵犯她。她的鎖鏈換成了一條足夠長的,夠她剛好爬到門邊。
“……”周晚微微一僵,睛眨了眨,但是毫不猶豫地溫馴:“是的,主人。”
今天黑衣人不在。房間里只有“主人”和他。
這次會是誰來呢?
主人不會她,那會玩她嗎?她好想被玩,她漫長的人生總是充滿壓抑,她渴望在這里釋放一切,她為狗,在這里會忘卻痛苦,服從主人是她的快樂,遵照主人的命令發是她的快樂,主人就是她的一切。主人不會傷害她,主人會讓她認識到自己的人生價值。——這些是主人告訴給她的。
有了快后,痛苦和樂為一,因此囚籠生活也不再那么難熬了。她習慣了隨時隨地發的狀態,就算是吃飯的時候,她也會不知廉恥地搖晃著尾巴,吃完飯后再次爬到門邊迎接主人。
這也是主人的承諾,并且他真的到了。
黑衣人送飯的時候她大多數時候已經過了,她變得容易,雙間的地上常常被淫打濕,在淺灰的地板上格外刺。當黑衣人打開門現,她會突然羞赧受驚,但偏偏會更加興奮,手的動作加快,在人前倒搐著。
她四肢撐地跪坐在地上,后著尾巴——她已經習慣了自己灌和自己好尾巴。屁一上一抬起,小渴切地吞吐著巨大的陰,她紅著臉,望著緊閉的、不知何時打開的門,被無邊的快吞沒。
黑衣人見到這個景,會蹲,拽起她的鎖鏈親吻她。她忽然到一種畸形的快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起來跪好抱住他的,希望被撫摸發。
周晚毫不猶豫地照,在被連續二十多天稱作母狗、將稱作、這些字后,她已經開始發自心地習慣并認同。
周晚保持著跪姿,遙遙仰視燈光:“母狗喜,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這是唯一的正確答案。
被堵住嘴的她在地板上來回翻,祈禱著誰快來,又不要來。
“把你的掰開。”
她當即自然地雙大開,用手指掰開那個小。
每當周晚覺得自己快崩潰快死的時候,“主人”又會適度地獎勵她,比如兩天不玩她讓她好好休息,比如在“獨自好好休息期間”因為寂寞孤獨到快要瘋掉時如愿以償得到撫摸和擁抱以及接吻交,比如被解開脖上的狗鏈允許靠著墻坐一坐。
“那就用你淫賤的好隨時迎接的準備。”
“真是一條貨。”男人的聲音始終冷靜,問,“想見我嗎?”
從厭惡、到習慣、再到離不開。這是人接受馴化的過程。周晚開始習慣。
“嗬……嗬……”
所謂的準備是指每天大張開正對著門發。
先生,還是主人呢?
狗在發的時候必須發息聲,同時嘴里淫的涎,“上兩張嘴要一起”。
“如果見了我,我會一腳踩在你的上,再叫你把凈,我不會輕易讓你,只會讓你更像一條賤狗。你確定想見我?”
周晚搖了搖尾巴:“母狗想見您,主人。”
“母狗喜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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