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就這么和我回家了?”
這話說得奇怪,謝連意不自在地摸了摸酥麻的后頸,疑惑回:“不是你說,地定在你家嗎?”
他們從屋開始就沒開燈,玄關背光,謝連意仰也只能依稀看清他的臉,那雙向來都溫無害的棕眸此刻壓得有些低,透一危險。
謝連意的呼小幅度漏掉一拍。
然后張淮臣彎腰來,保持著圈住她的姿勢,堪堪平視她:“所以你就來了?一個人來?是不是太沒防備心了?我說……你真的不害怕我會對你什么嗎?”
得嚇嚇她。
這是張淮臣失眠兩天冥思苦想來的方法,要讓大小見識見識人間險惡,讓她知哪怕是親近的人也有可能會傷害她,她才不會持那個莫名其妙的想法。
謝連意的神果然懵掉了:“對我…什么?可我們、不是本來就要、那個……”
她越說聲音越小,臉還紅了。
忘了這茬。
張淮臣果斷換個說法,繼續自己的恐嚇大計:“我的意思是,你本就沒有意識到你一個人來我家很危險嗎,你看,真要論起來,你本反抗不了我。”
他輕輕松松住她一只手腕,一起摁到墻上,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
謝連意難得思維遲緩,扭動手腕沒能去,才說:“你又不敢對我什么……”
他在她面前還真是毫無警告。
但再怎么說,張淮臣也她一個,生得大,鍛煉也從不落,一的肌肉不是假的,他故意放低聲音,冷哼:“不敢對你什么?”
他過謝連意的臉,仔仔細細端倪:“以前是不敢,但現在是你自己送上門,在這兒也沒有別人能來幫你,你覺得…要是我今天在這兒欺負了你,你能怎么辦,事后再去找你爸來解決我?可那時候已經晚了哦。”
謝連意微微睜大了,澄澈的眸里有狀況外的茫然,嘴唇顫抖著,沒說一個字。
張淮臣松開她的巴,手指往,過大小細膩的脖頸、小巧的鎖骨窩,停在了起伏不停的上。
“而且,你今天來,就是想和我是嗎?我說的那三個條件,你也都同意了,你就沒有想過我會怎么?”
謝連意已經有些受不了這被動的局面,臉不知是羞紅的還是氣紅的:“張淮臣……”
被叫到名字的人毫無自覺地自顧自往說:“大小,你覺得…如果我在這兒扯開你的裙,你的會不會來?”
謝連意顫了顫。
“應該會吧,畢竟你穿得真的太少了,這么薄的布料,只要輕輕一撕就會破掉,然后就會看見里面的衣,大小的衣是什么款式的?”
炙的手掌停在的位置,惡劣地壓了壓,像是要受底的形狀。
但是他什么都沒覺來,針織外衫被撩得很開,吊帶裙的布料光一片,沒有張淮臣猜測中的衣。
他頓了頓,語氣詭異:“你沒穿?”
這死孩什么時候這么大膽奔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