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很乖。
張淮臣默了默,沒挪開自己的手,只把壓去,叫她:“謝連意。”
“……嘛?”
一開就這副脾氣。
張淮臣定定神,開:“我問你,如果今天我真的了欺負你的混事,你怎么辦?”
謝大小聲音:“你敢!”
“不敢。”張淮臣應得很暢,“我是說如果。”
“不行,沒有如果,你想都不準想!”說一不二的氣場。
張淮臣又默了默,再問:“最后一個問題,你到底為什么想和我這種事?真的就是突發奇想?”
這孩看上去也不是個隨便的人啊。
謝連意這次沒在第一時間回答,她現在有謝張淮臣捂住她的睛了,這樣就不用糾結該用什么樣的表面對他。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一個秘密。
她喜張淮臣。
她不是沒想過用正常的方式暗示他、拉近兩人的關系、讓他也喜上她,再主動和她表白,那時候,她會矜持地同意。
但事本沒如她希望的那樣發展,她和張淮臣太熟了,普通的肢接已經是家常便飯,她的曖昧暗示被他的銅墻鐵擋了個徹底,一個多月的作戰都無果后,謝連意自暴自棄地想,得不到他的心,還不能得到他的人嗎。
謝大小認定了的事就要去。
所以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倒是乎意料地順利,謝連意心里興,但屬于大小的在上不允許她先表白,尤其是在還不確定張淮臣到底喜不喜自己的時候。
“你那么多嘛,反正……當初不是說好了,我讓你什么你都要聽嗎?”
就像是一盆冷兜澆了來,張淮臣的心涼了個徹底,沉默去。
也是,他差就忘了,謝總資助他上學、解決他母親的醫藥費,條件就是他得給謝連意當玩伴,其實就是仆人,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的那種。
他和謝連意的份地位差別那么大,怎么還敢在這兒胡思亂想。
這臉上的意消凈了,張淮臣一挪開遮住她睛的手,讓她重新適應光線。
謝連意黑一樣的睛懵懵地看過來。
他面上沒什么多余的表,冷靜得有些不合理,眉淡淡耷著,一副低眉順的樣。
謝連意有發怵:“怎么啦?還要不要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