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的后,聽著他們的污言穢語,你的眉心淺淺皺起。不是因為他們胡說八,也不是因為他們說得太過無恥,而是……阿治會喜兔女郎裝嗎?
同樣的事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你不知已輪回重復多少遍了,多少次彈穿過膛、刀刃刺破心臟換來刻印到骨里的教訓,能不厲害嗎?
“……不阻止他們嗎?”在你循著過往的回憶推斷這個可能時,后突然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你像是被嚇了一般回轉過,在看見對方遮擋右側眉的繃帶時,一時有些怔愣住了,忘記了回答他的話。
在港黑大樓隨意閑逛時溜到了一隱蔽的地方。在此執勤守衛的成員似乎有些無聊,兩人開始談論起了八卦。
你在心底默默自嘲。
似乎是剛從外面回來,男人棕黑微卷的發有些凌亂,沒被繃帶遮擋的另一只定定地望著你,看不緒。
現在能夠這樣順利地執掌黑手黨,可是無數次死亡換來的經驗,自然會好用了。
可是你不在意,并不代表別人不在意。比如,此時站在你側渾散發著暴躁氣息的某個超帽的家伙。
“……兔女郎?”太宰治似乎思考了一番,他盯著你垂的眉,視線逡巡在你臉上,像是循著你的話尾接了去,“算是……不討厭吧。”
“這群混,讓我去解決他們!”
“沒想到,首領會這么厲害。”
你記得最初從太宰那里脫
諸如此類的傳言無論港黑外都從未止息,只是因為你大的預測未來的能力對港黑組織的助力和雷厲風行的手段讓這些只敢在暗如蛀蟲般涌動,卻從未舞到你面前過。
短暫的恍惚后,你迅速恢復過來,淡淡應了他的話。然后,你和他的目光落到不遠的兩個男人上。
“港黑手黨現任首領是前任首領包養的蘿莉人;港黑手黨首領是少女交際花,靠賣上位;港黑首領與其他組織首領存在交易……”
你覺他似乎生氣了。
你見過他這種表,是哪次呢……好像很久之前了,記憶有些模糊。
之后更是一番順遂,像是本該如此般,新任首領順利執掌港黑手黨。原本以為會沉寂一段時間,或者業務受到影響的黑手黨,卻以奇跡般的速度迅速增長擴張,冉冉有超過歷代所有首領的面貌。
因為總是有些玩世不恭隨恣意的太宰,他的底此刻卻沒有半兒玩笑的意味。
被亂槍打死被炸彈炸得魂飛魄散到底有多少次,早已懶得去數了,只有在現新奇死法時才會小小的驚訝一。
“只是一個小丫片,卻能夠掌控整個黑手黨,還把所有膽敢反抗她的人都解決了。”
隨著你執掌黑手黨的時日漸長,組織里反對你的聲音弱了去,但是,另一些聲音,自始至終從未消減過。
那些言你早就不在意了,因為已經聽過無數次了。如果能再重來幾回,言估計還會傳更多花樣。
中原中也的風衣邊緣劃過你的腳邊,被你笑著抓住了:“好啦,讓他們說去吧,不過是一群上不了臺面的家伙,跟他們生氣會氣壞了自己的。”
你在思考這個問題。
這個時期的他總是喜穿黑西裝和襯衫,雖然是正裝,但被他穿得很隨,好像這樣的衣服天生就該是被他這樣隨意穿著的。
偶爾,在路過屬崗位時,你會聽到屬們對于你的贊嘆。
“……我告訴你,我之前就看見過,穿著一兔女郎裝的首領從太宰先生房間里來,上衣服被撕得就剩幾塊布了。”
他的面容你熟悉得不能更熟悉了。
兩個男人靠在一起,發了猥瑣的笑聲,他們面的話更加不堪耳,說得像是真的親見到一般。
他們沒再繼續說你的謠言,而是轉而談論起了其他。
“……你喜兔女郎嗎?”想起過往和剛剛聽到的話,你像是意識般問了來。在及那鳶眸深些許的訝異時,你像是突然驚醒了般后退了一步,半垂,掩住了眸中被過往侵襲的痕跡。
你轉離開,在經過太宰旁時,迫自己將過多的緒收斂,像是港黑手黨真正冰冷無的首領一般,腳步邁開,咖的復古鞋踩在地板上決絕有力,飄起的長裙裙擺像是掠過一陣風,白襯衫包裹住你的,它們像是將你武裝起來一樣,讓你一直向前,不可回。
不過,這次或許是意外。
中也負氣地停腳步,轉望向你。他的神就好懂多了,大概在中也底,他是把你當作了應該呵護的妹妹。
“現任首領能夠順利上位不知爬了多少男人的床換來的。”
“……聽說了嗎?那個據說前天夜里說要暗殺首領的人,還沒活過天亮,人就無了。一兒消息都沒有,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了。”
亂,但很快就被新任首領迅速效地解決了。
“兩個垃圾而已,今天懲罰了他們,明天還會有別人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