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的底線讓夜蛾正短暫地被你的哭腔所驚醒。
“神明大人……是要……吃掉我……嗎……”
然而你接來喊的卻本不是什么痛呼,而是如此顫抖著哆哆嗦嗦的調(diào)。
「吃掉」?
眾所周知,在之中,「吃掉」是一個相當曖昧的形容。那是一種表達占有的渴望,是中滿的呼喊。
不止一次的,夜蛾正曾經(jīng)在那些片里、在動的主角們上聽到這樣的詞匯。
當然,你的份不可能懂得「吃掉」這個詞語在之中的隱喻,因此你此時中的「吃掉」完全就是字面意思——你本就是被村民們獻給神明的祭品,本就是為了被神明「吃掉」而存在的。
你不知世事,不通。你不知所謂的「來」和夜蛾正此時的行為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只知自己的一分、而且是最脆弱的一分正在被夜蛾正在嘴里吞吃。對于一個一無所知的孩而言,這就是神明大人打算享用祭品、打算吃掉自己的表現(xiàn)。
但顯而易見的是,如今已經(jīng)沉溺于交而神志不清的夜蛾正并想不到這些。對于他來說,你此時這般的呼喊和那些片里動時的omega沒有任何區(qū)別,那本不是拒絕,而是邀請。
于是那些帶著哭腔的呼喊不僅沒能讓夜蛾正停動作,卻反而只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效果,使他某一瞬間恢復(fù)清明的理智頓時向著不可見底的深淵劃去。
“神明、大人……哈啊……”
“要被……神明大人……吃掉了……”
你哭泣著、顫抖著。你為自己將要被吃掉的現(xiàn)實到害怕,又因為即將吃掉你的是你喜的神明大人而不曾反抗。
反正……你本來就是要被吃掉的,不是嗎?
是神明大人救了你。如果不是神明大人,那你就要被之前那個丑陋的、被叫「咒靈」的妖怪給吃掉了。如果那樣的話,你寧愿被神明大人吃掉。
“嗚嗚嗚……好、好奇怪……”
有些舒服,又有難受。
夜蛾正吞吃你的動作給你帶來了烈的刺激,但你的對這種刺激太過陌生了,這讓你一時間不知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受,你甚至不清楚這究竟是痛苦還是舒。
“小雞雞好奇怪……要被、嗚……要被神明大人到化掉了嗚嗚嗚……”
在你越發(fā)、瀕臨的嗚咽與叫喊聲里,夜蛾正也同樣被染。他屁的肌肉夾緊又放松,不住地動,的肉一張一合不停地翕動著。明明沒有被任何東西,可他蠕動翻攪的卻也合他此刻亢奮的,在你咿咿呀呀的調(diào)里向著的峰而去。
作為一個信息素度極、旺盛的成熟男alpha,想要被挑起實在是太過簡單的一件事。你的聲音、你的反應(yīng)、你青澀而又曼妙的如同將綻未綻的花骨朵兒一般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著夜蛾正的官,將他拖更為深刻而忘我的之中。
他知你要了,這讓他也不禁隨你而興奮起來。
「來?!?/p>
「來!」
滿腦都是這樣的念,滿腦都是要將你「吃掉」的想法。
這個稚的、純真的卻又在他面前展現(xiàn)了的孩,的渴望控著夜蛾正的理智,讓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將你拆吃腹。
他到底是一個alpha。即使再怎么「不行」,在完全被掌控的時候,他也依舊有著暴的、想要霸占有的望。
來吧!來!他中!讓他好好品味一的甘甜!
“神明大人——吃掉——嗯啊——”
至某一刻,你的一陣顫抖,雙伸直而緊繃,上半弓起、將夜蛾正的抱了懷中。你破碎的哭腔喊破了音,又在的那一剎那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