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我是韓雁時。”
她打開手機,一條新的好友驗證信息彈了來。
“你?”
“你還說你沒折騰褚玉,她午怎么發燒的?你這人本不會心疼人,”韓雁時掐了煙,“趕緊,浪狗收容所才是你永遠的家。”
“說說,什么事兒。”
兩人話音落,卡座后方閃一個人影。煙氣緩緩向上飄,陰影里的人雙手撐在沙發上方,低攬住兩人的肩:“謝謝二位的提醒。小魚,我不僅行善積德,還樂善好施。”
秦余司被他們倆夾在中間,伸手了個停止的手勢:“差不多得了啊你們。”
“準備個屁,我又不用考試,”韓雁時上煙,推掉秦余司遞來的酒杯,“心里煩著呢,不想喝。”
秦余司支起手臂,更樂了:“那幫不了你,君不奪人所好。雁,你別挖人墻角,裴琤這脾氣的人沒個人治他會影響我們本地的社會治安。他大哥巴不得能有個人著他,不過你說的那個女孩,該不會是他們班那個心臟不太好的女孩吧?”
韓雁時警惕地挑起眉:“你怎么也知?”
惜。
韓雁時接過酒杯,皺著眉喝了一:“裴琤,和他好的那女孩我喜的。他手太早了,煩。”
裴琤也沒法解釋就是磨了兩把她搞得一會兒哭一會兒,他煩躁地咬住煙,仰看向卡座上方的天花板。秦余司忽然來了興致,靠近裴琤的肩膀:“裴琤,你改天帶褚玉來玩會兒唄,我看看她怎么把你們迷成這樣。”
酒吧里的音樂聲震耳聾,韓雁時穿過酒吧中央擠成一團擁抱在一起蹦迪喝酒的年輕男女,在角落里冷清的卡座坐來。秦余司自己剛扔完骰,仰喝了一杯中的酒,在五顏六的燈光中看向趕過來的韓雁時:“雁,今天來這么晚,在家準備考?”
人最尷尬的時候就是說壞話被人逮到,何況還是兩個人一起被逮。秦余司尷尬地笑了一聲,看裴琤走到自己側坐來。他著煙側,手掌抓著秦余司的手腕收緊,黑眸掃過去:“次說我壞話別和雁一起,他會密。”
秦余司樂不可支:“你心里煩就喝啊,一天到晚凈破事。”
“漂亮唄,那女孩是漂亮,弱不禁風的,”秦余司向外吐了一煙氣,“上周我去找裴琤拿信用卡,就看見他在后面盯著人家看,和狗看狗糧似的。我當時想問問你這件事,一忙又給忘了。不過那女孩的一看就不禁折騰,你勸勸裴琤讓他就當行善積德,別太過分了。”
“你給我。”韓雁時抄起抱枕砸了他一。
裴琤冷笑一聲,掐著他的臉將他的腦袋轉過去:“別以為我不知你打什么主意,再說一遍,你和雁不準離褚玉太近。靠近她一米之需要和我請示,尤其是你,秦余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