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麻木

        我從昏暗的房間醒來，看著死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沒有一dian掀開的yu望。

        我打開房門，客廳便是一gu令人眩暈的酒味。養父頹廢地坐在沙發上，shen旁全是倒xia或碎裂的空酒瓶。他對養母的離開應該是很沮喪的，我也只能想到這個原因。

        他顯然聽到了我開門的聲音，他開koudao：“芊芊，過來。”

        我不由得攥緊拳tou，緩步走到他面前。他一把抱住了我，酒味蔓延在我的shen上，還有nong1烈的煙味，我被熏得liuxia生理xing的淚shui。

        養父抱著我的腰，帶著哭腔說著：“現在爸爸只有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離開爸爸？”

        聽見這話，我又緩緩將拳tou松開，任由他把我抱在懷里，“我不會走的。”

        畢竟我也走不了。等離開這里，我又能去哪？我的養父母無時不刻都在告訴我，沒有他們，離開這個家，我就會慘死街tou，無人問津。

        我很厭惡自己的求生本能，好像一直都在cui著自己快dian活xia去，但是活xia去的意義究竟是什么？我只覺麻木無比。

        養父的手不停，一直在我的腰上摩挲，我被那惡心的chu2gan嚇得一激靈，立ma起shendao：“我去zuo早飯。”

        在這個家里，都是我負責zuo飯和打掃衛生，如果zuo得不好，我就又會挨罵，說我一無是chu1。

        我曾經看到過外面的那些同齡人，他們衣著gan1凈，看起來陽光開朗，和自己的朋友走在一起玩樂，和他們相比，我確實一無是chu1。

        我敲了一個dan放在油鍋里，經過幾次的失敗已經讓我摸索到油溫低的時候再xia鍋。而當我煮面條的時候，養父突然從背后抱住我，我抖了一個激靈。

        “好香啊。”

        他埋在我的脖頸chu1呼xi著，re氣pen灑在我的肩膀上，讓我激起一陣雞pi疙瘩。明明他說的是早飯，我卻覺得更像是在說其他什么東西。

        我拼了命想逃離這種怪異得令人惡心的gan覺，于是，鬼使神差的，我將滴著shui的手放在了油鍋上方。re油遇shui，頓時沸騰涌泡，油shui飛濺，把我和養父都tang傷了。

        記得那好像是他第一次打我，忽而沖撞過來的蠻力頓時打在我的臉上，我被他打翻在地。臉疼得快失去知覺，鼻zi也充滿了鐵銹的味dao，視網膜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這樣的痛比起那像螞蟻啃噬一般密密麻麻的難受gan要好很多。就在我終于安心時，養父騎在我的shen上，開始扒我的衣服，“你怎么連這種事都zuo不好？說話！”

        我的意識清醒一dian過后便開始尖叫著反抗，用腳蹬他，用手捶他，他卻都輕松制服，雙手開始勒緊我的脖頸。那時候的我久違意識到了幼童女孩和成年男xing的力量差距。雙yan逐漸發黑，我被他勒得暈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正被一絲不掛地捆綁在床上，養父死死地盯著我，摸到我的手臂，往里面扎針。

        我不知dao他到底要zuo什么，又是把什么yeti打在我的shenti里，一切都讓我充滿恐懼。

        我向養父示弱：“對不起，我不應該zuo錯事的，我真的錯了，不要這樣……”

        養父卻對我笑，那笑容扭曲得令人生畏：“沒關系，你只要打了這個，快快長大之后，就可以報答爸爸了，知dao嗎？”

        我完全不知dao，針xia的痛gan讓我gan到恐懼，我會因此而死嗎？

        他不帶任何留戀地離開，再回來的時候就會給我帶來華麗的禮服，他像是對待洋娃娃一樣，給我換上了一套又一套華麗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