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趣玩:“拆開是拆開了,為什么是送這個?”
傅云逸長長“嗯――”了一聲,然后:“因為我怕你再在上割幾刀,只好這樣了。”
我無奈:“我不會再割了,之前已經答應過你了。”
“那你還是快找一個伴侶比較好吧。”傅云逸開玩笑。
我不由得覺得無厘:“我們兩個十二歲的小孩怎么就突然聊起這種事了?”
傅云逸聲音低沉地笑著:“可能是經歷的那些事讓我們過幼稚的階段了吧,你看起來也不像十二歲。”
我一時間無法反駁,只好順著他的話說:“這倒也是,生理年齡不能決定心理年齡。不過,我覺以后不會有伴侶來著。”
“怎么說?”
我也不知怎么表達,不過在傅云逸面前,我一向都是想什么說什么。
“我也不是說我以后一定不會喜上其他人,但是相對我來說還是太困難了。一生一世都要被捆綁著和另外一個人生活在一起,違背了我的生存理念。”
傅云逸只是附和著我:“也對。”
我繼續:“或許我以后會對誰有好,但是我大概率是不會和別人談戀的,更別說伴侶了。”
我想著想著就開始搖,“我想象不來,要是我把真心都掏給對方,對方卻嫌棄我上的刀疤,生長紋什么的從此不要我了,那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現在你對誰有好?”傅云逸突然問。
我被他這個問法問愣住了,忽然想到迎接會上的那件事,不由狐疑:“難有些事是你給我安排的?”
傅云逸卻笑:“我還沒那么神通廣大。不過聽你這么說,最近經歷應該豐富的。”
我把自己一波三折的經歷講給傅云逸聽,“說真的,我都覺我是什么小說里面的女主了。”
“嗯,確實像的。”我聽來傅云逸憋笑的聲音了。
我不由得有些惱怒:“你再笑我就掛了。”
傅云逸立:“等一,我不笑了。那我就再問個問題你最近遇到的男生哪個能的了你的?”
我仔細思索了一,:“男生好度比較的話,應該是楚堰吧。”
傅云逸聲音聽起來有些探究意味:“怎么個法?”
我打算用數值來判斷:“嗯……100來算的話75這個樣。”
傅云逸笑著問:“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