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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后qiang奸成了家常便飯。
門每次打開,周晚都像刺猬一樣把自己蜷縮起來驚恐不已地看著來人。
盡guan他可能只是來送飯,但是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qiang暴他,這是“主人”賦予他的權力。她只能由謾罵變成哀求,祈禱對方不要she1在她的shenti里,她不想懷孕。
然而黑衣人re衷于把她的陰唇cao1得紅zhong,等她ti會到gaochao的滋味后再猝然she1jin她的xue里,隨后開始新一輪征伐。她無chu1可逃,甚至被cao2niao了一次。
——像狗一樣撅著屁gu跪在地上被cao2nong著xueyan,呻yin伴隨著shui漬聲,最后在她gao亢的呻yin求饒中,淡se的yeti不受控制地niao了chu來。
從這次以后,“主人”要求她用挨cao2的狗爬式姿勢放niao,niao完了還要聞一聞,然后自己用固定在她能chu2及之chu1的花灑把自己清理gan1凈。
要知dao,如果她不自己清理的話,黑衣人就會徹底展示chu他狂暴的一面。踩著她頸鏈或者側臉,像清洗一只骯臟不堪的wu件一樣無qing地沖刷她的shenti,在這期間,黑衣人會以清洗她的xiati為由摳挖jin去,從指奸變成qiang奸。
會溫柔撫摸她的黑衣人,從來不是溫柔的人。
她被“主人”要求練習自己灌chang。
最初的時候,她由于抗爭太過激烈把額角ca紅了,然后就被黑衣人用pi手銬銬在了后頸,導致她上半shen完全趴在地面上,被rounie得發脹的雙乳也羞恥得貼在地板上。
黑衣人顯然非常擅長繩縛,他手法極為liu暢地將繩zi在她腰腹間纏繞幾圈便形成一個jing1巧的腰kua縛,再用繩鏈編成的鎖編繞過她的xiati,勒rugufeng,最后緊緊勒過圓run的tun丘將其突顯成兩半被劈開的蜜桃,并極富恥辱意味地拍了tunban一掌,那個瞬間泛紅的bu位又像棉花糖一樣彈xing十足地搖晃。
黑衣人無法說話,所以他zuo的這些動作究竟是以羞辱她目的還是完全為服從“主人”的命令她無從得知,她只知dao對方在qiang暴她以后變成了比“主人”更加可怖的對象,他害怕見到他,當然更害怕“主人”的聲音和他一同chu現。
她任由黑衣人把震動棒固定在了xiati的鎖編中,這樣一來,無論她如何掙扎動作,那個chajin她xue里的東西始終牢牢地固定在其中,而她愈是掙扎,tunbu的繩索便更深地勒jin肉里。
最終,她被以m字開tui縛雙tui大開著固定在兩側,黑衣人在她看不見他動作并且全shen被緊縛的qing況xia將灌chang的qi皿注she1jin了她的后xue。
她沒有權力看見,她只需要盡快習慣和學會服從。
羞恥的痛苦在震動棒和gangsai的助力xia變成了生理的痛苦,她再次被bi1到渴望求饒,然而嘴里的kou球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力。
她哭得淚liu滿面時,黑衣人修長的手指安撫般放在她的touding,撫摸三xia,她發現自己居然開始習慣并渴望這個對待chongwu的撫摸,因為這表明“不會繼續傷害你了,快結束了,再忍忍。”
黑衣人將手指輕輕dian過她的kou球,沿著shenti曲線hua過雙乳來到xiati的震動棒上,最后落在gangsai上。她三個dong都被cha滿了。
不知過了多久,gangsai打開,震動棒同時被開到最大,她終于將穢wu瀉了chu來。
她的飲shi很清淡,并沒有太大異味,但依然空前的羞恥。這個房間,是她共同完成睡覺、吃飯、排xie排便的唯一房間。
“主人”最近很忙,很少羞辱她,即便chu現也只是簡單xia命令指揮調教nei容,不咸不淡dian評幾句。但卻用更可怕的行動來打破她的shen心,告訴她:她是被圈禁的狗,在方寸之間,除了被玩nong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
她真的,徹徹底底,毫無尊嚴。
黑衣人把她收拾gan1凈就離開了,解開了她的tui以免充血壞死,而手銬沒有解,還有xiati的束縛和震動棒仍然在她shen上肆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