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他再這樣說，可以多打兩拳，打到他不敢再說。”我解開他的手拷和腰間的扣，飛機杯撥來時里面一塌糊涂，劑和壓分不清楚，被蹂躪的靡紅一片，似乎再碰就要破了。

        我離開了臥室，去樓拿今天到的快遞，還特地在樓喝了杯咖啡，再回來已經是半小時后了。

        “看來還是沒有扳手好用，那后面呢？”

        這句話他了好幾氣才說清。

        他帶著哭腔的呻聲慢慢增大，某一刻，他雙膝重新跪起來，像是后的姿勢臉緊貼著床，嘴里的呻聲一比一急迫，突然，畫面里只剩震動嗡嗡聲，再一秒，趙路生發一聲銷魂又可憐的嘆叫。

        “知錯了就自己待一會吧，好好反省。”

        但他等來的不是什么夸獎和安，我將他的手反拷在背后，給他上了手銬，他慌亂說：“我真的錯了，別……！”

        還在拍攝的手機記錄了那半個小時。

        “不要？那你自己玩吧。”我佯裝生氣，收回腳，了床要走。

        是的，我離開時，就把它放在我坐過的椅上，趙路生絕對能看到，他只要稍微忍耐一，床背過，就可以用手夠到。

        “了幾次？”我將他翻過，凸來的肩胛骨像是要破膚。

        “別、別走，……我錯了，你想怎么樣都行，唔！”他連忙用臉撐起自己，想來追我，卻撲通又倒在床上。

        我像是踩到趙路生的神經，他猛地仰起腦袋，張大唇，翻白，抖了幾秒后，他哭叫起來，“，太深了……不要……”

        假陽被我慢慢撥了來，收縮了幾次才慢慢合攏，還是一個深紅的小，他一呼，一些劑從了來。

        他了。

        “那我同意你去跟別人吃飯了嗎？”我隨說著將玩停，“我不生氣昨天的事，也不生氣你打人。”

        麥克風清晰地錄到了震動的嗡嗡聲和他嘴里細弱難耐的呻。

        我抬起腳，對著他屁中間正在的位置輕輕踩去，將空間壓縮到零。

        很快，趙路生呼再次變重，在床上扭來扭去，細長的雙一會蜷起摩，一會岔開顫抖，似乎永遠都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你……你沒說，不行……”他可憐的搖，看起來已經累得要虛脫了。

        我放方才取回來的快遞，從一邊的椅上拿來遙控，“它就在這，你其實可以想辦法自己關。”

        他也哭著喊著：“……！我錯了，真的錯了……”

        趙路生了來，恍惚地看著我，“你的意思是……”

        黑飛機杯最了一些白的，這種脆弱的時刻，旋轉擠壓和的，只會帶給他更加狂烈的受。

        “后面……好像一直都……它停不來……我記不清了……呃……”

        他的喊叫聲被一輪正在攀升的擊潰，他掙扎翻過，雙腳踩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將抬離半空，仰顫叫。

        畫面里，隨著關門的一聲響，趙路生乞求我的話斷在半空，無助的側倒在那，鎖在后背的手什么也不了。

        “……兩次。”趙路生嗚咽一聲。

他將自己的手伸到我掌心，企圖得到我的安撫。

        門一開，他一看到我，像是失去雙臂的俘虜貼著床向我蹭過來，哭著重復說：“我錯了，，我、我真的知錯了，我不該說那些話，我再也不打人了……你別生氣……”

        很可惜，我不在家了。

        我在床上站起俯視他，我很喜現在這個場景，趙路生側趴著，雙手背在后，就像是被綁架遭到刑訊供的犯人。

        “啊！”

        之前這種況很多，每次我說這種話，趙路生立就不反抗了，著拳承受我的玩。

        等我回去，他著一濕發，滿是汗，像一灘快要散開的奄奄一息，巴巴看著臥室的房門，呻中一遍遍喊著，像是我親自的他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