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幾的花蜜吞完后,他才離開少女的裙底,滿臉饜足地將裙撩開,抬起后又蓋了回去。若不提前知這樁羞事,只看目前衣都蓋得正常整齊,誰能料到少女間正開著一片糜爛的光?他放空大腦,回味著方才醉生夢死的覺。待冷靜后,才發現黛玉因承受不住的洶涌,早暈睡了過去。
他墮了危險的漩渦,卻也因為漩渦而實現了自己的渴望與價值。
楊志只以為她對林沖的往事不興趣,便:“那就換個快的。”于是說起前段時間林沖在梁山泊上火并王一事。黛玉笑:“早該如此!就是火并得太晚了,白受那么多氣。”楊志默然無語,盯著她,又低思忖好一會兒,才開:“真是把你帶得越來越偏了……”黛玉又:“都被欺負到臉上了,該生氣就得生氣。那人把你請去梁山上吃酒,把你排在叔叔前面,就是羞辱。換作我,他若是寧愿把好的都挑剩了,甚至隨便拉個人給,都不肯先把那好的給我,那我定不饒人。我如果是個健康的,當場就發作。”楊志笑:“這軀阻礙了你好漢?”
正當他忘乎所以與那蚌肉兒深吻時,忽然自花心深激另一波來,悉數淋他中。那些先前還需要他去努力取的花蜜,此時主動沖他而來。他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并迅速被這個新世界所卷。分明是他在將汁吞咽,是他在支其向,他卻覺得反而是自己被吞了一個神秘的、充滿馨香的、只可能是自女人的懷抱里。
無法看清:“啊……啊……哼嗯……”真個是:軀受驚,顫巍巍花梢影;檀吐蘭,撲騰騰宿鳥;香浸人,亂紛紛落紅滿徑。
行了一日,早到山,那里小嘍啰問了備細來。曹正聽得說桃花山有書,先來問了詳細,直去殿上稟復領。原來魯智深曾在桃花山作客,只是嫌棄他們事吝嗇,便順走若金銀撒開走了,這算一件間隙,故而周通先前扭,怕魯智深還見怪。魯智深是直的,并不糾結過往小事,聽那嘍啰說日后愿來納奉,很快應允了。李忠大喜,次日留幾個小領看守寨柵,與周通徑往二龍山來。領欣然款待二人,杯盤羅列,肴饌堆盈,酒泛金波,茶烹玉芷,不在話。
黛玉頑心上來,一時忘了前幾日受的苦,又聲俏氣地學起關西話來:“灑家也要習武,實現倒垂楊柳的夢想。”學罷,已自個兒笑倒在床上。楊志壓上來,把她在:“還敢不敢再灑
這邊魯智深與客共飲,那邊楊領守著林黛玉沒門。林黛玉心血不足,時常失眠,此時已然睡不著,又聽說外在擺宴席,是魯領舊友來訪,不由得思鄉懷親起來,楊志便和她說起林沖的事跡。
且說這青州地面還有個桃花山,離二龍山不遠,山上有一伙人,為的是打虎將李忠,第二個是小霸王周通,共聚集著幾百嘍啰。因上回楊志打退捕盜官軍,慕容知府便要先掃清桃花山,后圖二龍山、白虎山。兩個山大王雖遮攔了幾回,卻苦坐吃山空,難以持久,那李忠建議:“我聞二龍山寶珠寺花和尚魯智深在彼,多有人伴,更兼有個甚么青面獸楊志,都有萬夫不當之勇。我們兩毗鄰,縱使各自為勢,也是抬不見低見。如今官軍得緊了,咱們又不能憑空把糧草錢財變來,這樣去可不是。不如寫一封書,投托他大寨,二結交為一,月終納他些奉也好。”周通一番扭,被李忠勸導開了,兩人便差嘍啰取路投信去。
林黛玉本來歪在床邊,聽到他說八十萬禁軍教如何本領,倒也興趣,便把臉轉過來細聽。又聽得林沖如何心善仗義,如何被奸臣無賴陷害,真是越聽越慨。那林沖本來前程與家庭盡皆滿,卻一夜間失去一切,她聽在耳中,只覺齒纏綿,眉愈加餳澀,一顆心早就飛走,仿佛自己也置山神廟上,倚著那冷漠茅草,挑起那無言酒壺,孤獨行走在雪夜中,漸漸消失在天地間,唯見一地散瓊碎玉上的行印,彎彎亂亂地指向路盡。黛玉正細嚼著風雪山神廟的滋味,忽地想起自己也是一夜間失去前程與家庭,再又想起與林沖血緣相連,自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共命運的傷涌上心,凝聚在一。黛玉仔細忖度,不覺落淚來,連忙拭去,笑:“我正難受,你偏要說這些憋屈的,誰要聽這個?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