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一個完的連環絞,從端一直箍緊到冠狀溝,再一路夾到。這緊窒的自有一力,不停地,似乎想把榨來。楊志得連連氣,更想要往死里她。大雞巴在初苞里放肆地動著,又繼續膨脹,血脈筋絡夸張地突起,緊貼著,急速地上摩。
那楊志要賣槍法,便使技巧,運動起腰,后半截肉和上面那些勁的筋沉重地碾壓著她的陰,本不需要刻意尋找花心在何,只需絕對橫掃即可。他十分武藝熟,氣力充沛,不似野路手段,不僅速度和力不減,也在她的里靈活地探索著,好一長截驢鞭跟蚯蚓似的在柔溫的里游移、扭擺、旋轉、研磨、動。雞巴磨得她暈花,轉得她大腦放空、兩迷離,得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覺得天翻地覆,連自己是在飛著還是在躺著都無法判斷了,只能哭爹喊娘。
一時間,女人輕柔的囈語和同男人重的呼和罵聲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啊、啊……哥哥……哥哥……人家受不了了……嗯嗯……哼嗯……好重喔……哈啊……討厭……玉兒快要……死了……唔嗯……”
“嗚嗚……叔叔……救救玉兒……啊……啊……不要……那里……嗯嗯……救命……啊……”
大如碗的蚌肉如同收縮袋,合著巨的動作,一松一緊,好比一張吞吐不停的嘴唇,時而見紅殷殷的媚肉向外翻,時而見已翻爛的收縐攏褶。
黛玉格苗條,自然緊窄翹,這不堪摧殘的位,此時如同用來置棒的架,固定著一遠非她的量能承受的大棒。
兩人的黏糊糊地貼在一起,結合得嚴絲合,大雞巴在又緊窒又柔的粉里瘋狂地上撥挑,左沖右撞,狂暴地開墾著這片令人銷魂的泥地,似乎打算把這才開苞的給火來。楊志能覺到包那一圈傳來了脹痛,應該是有些被磨破,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不打算放過她,還要往死里加勁。
黛玉被打開,了,無法控制這從未經歷過的事態,更無法控制這已被征服的,總是有如臨的覺,花蜜淌個不停。跟鉗似的把雞巴死死鉗住,教始終留在里無法退去。肉棒在她的顫抖著,蓄勢待發。最終,楊志也不敵如此夾,又是幾跨便不自禁地放開。
隨著爆漿似的兇猛的,少女的花心被浪瘋狂地,愈發糜爛。沖刷著她的,一寸都沒有落,把灌得滿滿當當。
楊志故意拖著她的往上抬,讓那房大開的正迎上。陰好似活一般,明白了他的需求,釋放一勁的力,不斷地著來的,努力為黛玉的受孕作貢獻,甚至不少已通過輸卵而卵巢。差不多了一分鐘后,黛玉的卵巢已經完全浸泡在了之中。她迷迷糊糊地哭泣著:“叔叔……叔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