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和花的,最后在了收縮著的淫淫的肉上。
談朔的息聲像是有力一般直直地往宣行琮的腦海里鉆,這樣似乎已經完全屬于成年男人的、炙的還有壓在他上時已經條了一些、變得壯實了的格讓他空前地意識到了面前的談朔似乎不僅僅是十四歲時見到他的那個少年,談朔也已經不滿足于與他只是類似于師徒之間的關系,也因此即將用他的陰和自己建立嶄新的無可替代的關系。
他依稀記得江岸上,他被談朔背在背上,他不清楚談朔的面龐,神思恍惚,他只是聽到談朔要他活去,“宣行琮,我要你活去”。就像每一次野蠻地惱怒地往他嘴里灌藥時那樣,談朔的睛里全然是那樣渴望的火光,熾到快要勝過那一顆冷的野心。
接來談朔著他的結,低聲對他說著的話也證實了他的猜測。談朔的手指摸到他的雙之間,撥開濕黏膩的肉,動搐著的,隨后將一手指慢慢送了去行開拓的。甚至邊用手指著他已經被褻玩得淫靡不堪的肉,談朔邊以從未有過的敬慕語氣叫著他先生:“先生的陽固然不小,可是這面的卻是格外得多。學生且有一問,這樣的姿態想必沒法和先生您傾慕的那位行周公之禮吧?”
談朔的低語帶著說不上的酸味,而自以為時日過去一段時間漸漸放了一些的宣行琮在聯想到那個人時還是冷不防地愣了一愣,現了些微的走神。談朔注意到他的走神更加到惱怒,在肉中暴攪動了幾的手指,一把將宣行琮略微側過去的臉龐扭了回來。初現獨占苗的那雙睛冷冷地直視著宣行琮暈紅的臉,迫使對方只能看著他,這時候腦里也只能有他。
談朔一字一頓地對他說:“看好了,宣行琮。這里沒有別人,只有本王。本王來帶你登上人間的極樂。”
說罷,他便拽著宣行琮被他壓著大張開的雙往自己的壓。的陰一寸寸地開宣行琮已經被他開拓成一個窄小圓的肉,宣行琮正要發抗拒的低叫,卻被他壓迫上來的吐息炙的嘴唇堵住。
長期以來毒的存在加劇了宣行琮對疼痛的耐受度,談朔的陰向著甬絞緊在一起的肉深去。這種暴的侵沒有給宣行琮帶來多么劇烈的疼痛,但那一刻他意識到了自己一直以來當秘密來隱藏的被面前這個小的陰徹徹底底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