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他的臉。

        我從背后抱著他，然后把他放在地上，讓他的轉過我的上半，讓我的陰在他的里轉了半圈。雖然是木地板，但還是凍的他一縮。我才忽然意識到我之前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神。我的視線朝他投過去，忽然有些想退縮，可我剎不住車了。

        我看見他白的臉龐上，眶紅的誘人，鼻也紅，發亂糟糟的，他整個人被我得亂七八糟的。我忽然想。

        我去親他，被他躲開，我抓住他的親，又被手擋住。

        窗外的寒蟬忽然開始鳴叫，我直起，他放開遮住自己面容的手，然后看我。

        我也看他。他那么小，在我的印象里，這樣的男是要被嘲笑的。他的聲音那么柔，這樣的聲音也會被罵男女不分的。可他還是走到了我面前，是我任的拖住了他。

        我思緒翻涌，卻聽見誰嘆了一聲氣。然后他抬了一腰，讓我的東西的更深了。我去看他，他又開始笑，無奈的笑，是人面對痛苦時的那種笑。

        他沒有再說話，然后又用胳膊捂住了臉。

        6.

        原來人在的時候發的聲音真的是啪啪啪的。我的骨拍打他的恥骨，痛和酥麻的覺占據著我和周深間歇接的膚。他依然捂著臉，沒有一聲音，我現在甚至聽不見他氣。

        我去拉他的手，本已經好了用力掰開的準備。卻發現他好像本使不上力氣，我輕輕一扯，他的手就不在原位了。我看他剛才一直捂著的臉，更紅了，嘴微張著，似乎有不過氣，讓人誤以為他在動。

        我好喜他這個樣，如果他也能興奮起來那就更好了。我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覺得腦袋迷糊，不知自己到底在什么，像是天空上，只有周深時不時發的聲音能把我拉回人間，讓我到我是于現在，讓我注意到我的陰被他的甬包裹的覺，注意到我的膝蓋和地面接的覺。

        我從未覺這么興奮過，是打籃球和跑步都不能帶給我的刺激。我去摸他半的陰，我想著我自的時候如何去動陰的去撫摸他的陰。他猛然一抖，然后拿手來推我，泛紅的指尖碰到我的手，我覺被他碰到的地方都像被了個酥酥麻麻的窟窿，要從那里開始燒遍我的全。

        我更加賣力去摸他的，去摳他的，他開始抖的更厲害了，推我的手也更用力了。我能覺到他的腰開始弓的更厲害了，抖得像篩糠。他又開始叫我的全名，然后開始試圖引導教育我，說別，說冷靜。然后他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我不是很聽得清，因為他一直在氣，在深呼。

        我冷靜不來，我冷靜不來。我看著他，我冷靜不來。我看著快要哭來的他，我怎么冷靜的來。我的周深，周深，我的周深。我好想抱起小小的他，被他我懷里，讓他只能被我看見，只能說話給我聽，只能自給我看，只能被我用的東西。

        我不想他在網絡上在視頻上被人看見，我心火燒得快瘋掉了，我一想到還有除了我之外的別人用他的自我就要瘋掉了。我一想到他被這么多人著，哪怕只是著肉，哪怕只是著霧里的他，我也要瘋掉了。玉蘭，我霧里的玉蘭。只有我穿過迷霧抓住了你，只有我凈你上面的滴，只有我碰到了你絲綢一般的花。

        周深，我的玉蘭。

        我看見他隨著我的而晃動的樣，像泥濘的黃夢境里的不斷舞動的蝴蝶，白的、黃的、青的、紅的、藍的。他們纏繞住我，指引我奔向更深的花園，奔向種滿了杜鵑樹，種滿了薔薇科植的花園。蝴蝶們引誘著我，引誘著我撲到那赫里奧蓋巴留那甜膩的玫瑰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