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到的是個衣服上沾滿油污的女人,發(fā)凌亂,看上去已經(jīng)很久沒睡好了,但在這種況,她的神還是度緊繃,面對突如其來的詢問,謹慎又簡短的回答:“安市。”
許墨很快察覺到她的松懈,雙手抱,笑的浪:“是不是覺得我很帥?想要和我接吻了?”
一個回答來自江市,一個回答來自首都。
他先將最容易被人理解的‘從不同地方來到這里是一件十分不對勁的事’提來,再把這件事摁在鬼上,不是不是唯主義,這一刻都會明白,在這樣的不對勁,要是不順從規(guī)則,一定會發(fā)生些不好的事。
“問題大了。”許墨隨手指了一個人,問:“你是哪里人?”
他伸手一指桌上的黑喇叭,語氣哆哆嗦嗦,好像十分害怕地說:“我們這是遇上靈異事件了啊,能從五湖四海把這么多人聚集到一起,這個抓我們過來的鬼一定很厲害,要是不乖乖聽話,可能真的會死人的,只剩三十秒了……還不坐嗎?”
不得不說,許墨很懂得如何拿華國人。
當然,其中也可能是因為有些人從沒接過什么游戲世界,不能理解系統(tǒng)的意思,這才沒有合。
其他沒坐的人也都巴巴看著許墨,等著一個回答。
男人優(yōu)越的鼻梁,兩鮮血正緩緩。
即使自稱系統(tǒng)的喇叭已經(jīng)說的非常清楚,大家是被卷了一場名為無限游戲的詭異世界,但很明顯,這句提示很多人都沒聽去。
也不知是不是被許墨唬住了,他松開手,眨了幾睛:“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去?”
是花臂男。
許墨這才解釋:“濱海位于西省,安市則在川省,江市和首都更是離的十萬八千里,但現(xiàn)在,你們都突然聚集在同一個地方,還不明顯嗎?”
許墨理了理被揪皺的衣領,慢條斯理的坐回位置上,神環(huán)顧一圈,才看回花臂男:“你剛說你是濱海市人,是嗎?”
這話一說,光立刻沖了上來:“小,你找死是不是!”
他揮起拳就要打,但拳在半空被截住了。
見倒計時只剩三十秒,剛剛還死活不肯坐的人立刻慌了,搬椅的搬椅,找地方坐的找地方坐,一片混亂中,白夏看了許墨,原本緊繃的軀微微放松了些。
許墨多看了她兩,才轉開視線,又挑了兩個人詢問。
白夏沉默幾秒,提醒他:“你鼻血了。”
花臂男:“是,有什么問題?”
但大家都是華國人,不懂游戲世界的人可能很多,但不懂‘鬼’的,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