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烈曖昧不明地笑,抓著她的手摸自己,緋衣詫異又羞澀:“怎么更……”
剛剛打了她幾后,就覺得手很好,又又翹,現在看到親手所留的紅艷的指印,更是玩之心爆棚。前一番和她同床時竟然沒有發現這一妙,他不禁遐想她上還有多少妙所在。
甚至連話也不會說了,只有:“哦!好深!啊哈!要……還要!”
“你怎么了?受傷了嗎?”緋衣已經脫力,但還是努力扶他,臉紅:“是不是我……太多……害了你摔倒?但是我被你……我控制不了。”
抬一看,赤金眸里已經沒多少清醒,全然是沉迷的狂亂。
沒了的托力,緋衣次次被狠,細膩的摩挲重新變成不講理的刮蹭和沖擊,不幾就讓緋衣神志迷失。
剛剛折騰那半天沒給他消半分火?
緋衣里的滿滿堆疊,至于極致,忽地醒了兩分:“唔……有東西要來!快停!”
看得云烈勁百倍,只想見到她更狂狼的模樣。
云烈奮起把她壓住,同她一同趴在岸上,摸著她臉側:“跑什么?剛剛不舒服嗎?正式因為把你伺候舒服了,你的賞我一劑補藥,讓我好更用力地疼你呢!”
“嗯……嗯啊……”緋衣更受鼓勵,肆無忌憚地浪叫,打濕的長發貼在她上,勾勒蛇一樣的曲線,魅惑媚,白渾圓的脯乳波翻飛。
跑!
忽然覺得女人繃緊,一勁的自她躍,在他的端。
他搖晃,向前摔去,倒在池里之前,倒是還有意識翻個,免得把緋衣壓在。
還覺得有……
原來是云烈嫌池阻礙,就這么生生用起女人,再任她自由落,撞在男人濕漉漉的上,拍脆響。
她的聲像是音,紛擾思緒,讓他陷迷亂:“繼續叫啊!好聽,聽,多叫!”
“啊……啊哈!”
他的手指游走在女人的后背,腰,溝壑,大掌忽然撫著又拍又,看兩塊圓鼓鼓的小屁隨之震動。
妙哉,如此清圣的神女怎地像是為而生的?
她到深有種承受不住的麻脹在擴大!云烈知她要丟,惡意咬她尖一:“這會兒才是停不得的時候。”
她轉就跑,但自然是跑不掉的,族的本能就是死盯獵。
作響,蜜四迸濺。
“有刺激嗎?”云烈順著摸到,手指霸地推了去,狠狠翻攪:“畢竟了呢。”
她忽然想起來,之前逃跑就是怕被他抓去夫妻的,被他狂暴地侵占一番,會像死一樣。
云烈忽覺被施了法一般,有種從沖上腦海,前所見耳中所聞全是緋衣嬈妖冶的姿聲線,一種讓他嚨澀的沖動讓他只想占有。
她本該是怕的,怕這男人暴地疼,但是她此時腦海空無一,沒了恐懼,只剩在知他的火壯。
他站起來,俯瞰女人趴在池邊的背影,但見月光照的煙霧中,白花花的纖腰雪反著光,雪粉飄灑,仿若珠光。
“嗚嗚――你別!”緋衣沒有覺得很疼,那男人沒有真用力,但覺得丟臉又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