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化龍焰時那個一往無前的樣居然會這樣說話,緋衣覺得實在好笑,拍拍他:“不跑了,至少用你燒洗澡很方便。”
那樣的話,只能再在床上加把勁!
她的床技還得多練,但可以慢慢來,丈夫的多多陪練就好。
云烈摸著,好好欣賞了一陣她這一番姿,才嘆息:“你可真漂亮!”
云烈一時無語,還有后怕。原來第一夜他有那么瘋狂?瘋得老婆都要離家走了?植在緋衣腦海里的禁制都松動了?
“你又想要欺負我了!壞人,看你神我就知!”
啊,什么時候能再嘗一回她的滋味呢?真是動動念心里就發燒!族這望過剩的病真是甜蜜的煩惱。
緋衣這會兒腦嗡嗡的,而且他的聲音又誘惑又輕柔,讓人藏不住心思:“因為你是個壞人!你和我夫妻時很殘暴!再被你幾次我會死!”
緋衣搖:“不!我要你也開心。”
云烈剛剛在一勁力甚大,打她深,快讓她短暫暈眩了片刻。
“當然……嗯?”緋衣琢磨一,自己也很驚訝:“好像不是……”
“……”云烈笑兩聲,認真地擔心他在緋衣心里只和火爐一個份量,畢竟這個老婆腦筋不太正常。
云烈挪開她的手,讓她看著自己:“認真告訴我,只是哄我的嗎?”
最開始疼得不行的侵,承受不來的刺激,現在回味著,倒還滋味不錯。而且被這個男人籠罩,環抱,受他重的呼和的,他貪婪的撫親吻……
“哦……”他低吼著,重重了幾,在緋衣滿足的叫里,總算把積蓄的望釋放了來。
不是不想抱著她,只怕忍不住再來一次,他親親老婆真的會受不住。
張。
緋衣捂住耳朵:“不許說了!那還不是看你發不來,說來刺激你的。”
她已經會了關竅,學著云烈對她過的,幾就了淫態。
說罷她的腰,讓她松勁兒來。
云烈一時癡了,念著她冷抱了上去,但是努力不動:“你受不了的。”
緋衣來,云烈摟過,給她用披風裹嚴實了,放在岸上。
太清純又太放了,云烈壓了上去,說:“那我輕輕的。”
云烈狠狠地吻上去,亂七八糟地親了一回,還不肯放心:“真的不要逃跑了,見你掛在懸崖上,我魂都沒了。”
云烈在她的手心咬了一:“你還說喜被我、玩、欺負……”
她怨念著,但是躺倒在披風上,提膝分開兩腳,嫣紅的私坦在清冷的日光,中的肉滋滋得晃:“不來嗎?”
緋衣捂住他的嘴,卻沒想反駁的話。
直到云烈退去,緋衣兀自保持著翹雪的模樣,顯然還沉浸在余味之中,任由空來的小里撲簌簌地滴落白,一副被褻玩到失智的樣。
她剛剛好像的的確確很求不滿地要了又要。咦?不對啊,明明很害怕這回事的!
琢磨著,驚見緋衣緩緩除了披風,白花花滴滴的在風里。
似乎經過兩回,就很習慣,還很渴望被他了!
緋衣著脯挑逗他,也挑逗自己:“看著我這樣難你就受得了?”
千年的冰雪,終究也鎮不住這種火。
“還沒告訴我呢,為什么要私自山?”
然而尊不會輕易低,特別是不能在老婆面前丟了偉岸的形象,于是他咬著緋衣的耳朵:“剛剛可是有人自解衣衫求我疼她,還喊些什么用力、還要之類的。那人若不是你,我以后都不碰你了。”
“我,我喜。”她大聲說:“我喜和你夫妻!永遠也不想離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