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有三層，一樓是廳宴，廳堂中間搭建舞臺，每日都有歌舞姬演，可那一票難求，尋常百姓就算給了錢也求不到，賓客多為豪紳商賈。二樓是包廂，士大夫級別的人才能。三樓等級最，是貴族世家的聚集地，包廂設置得也更為奢華，每間包間還會有樂姬單獨為其演奏。

        宋昱本不想來這聚會，五皇向來桀驁自恃，他不好薄了五皇的面，偶爾會參加這樣的聚會。與五皇交好幾位公也是池酒林胾、聲犬的主，可就是這樣的人背后的家族卻是皇家權利不可或缺的。每次他對于那些沉湎酒的言論都嗤之以鼻，可今日聽到李衍這番說辭，他倒生了好奇。

        李衍聽聞大笑，拍拍二公的肩，豎起大拇指，“沒問題，要多少有多少，不過二公以后還是不要再推脫五皇的集會了。”

        “無可奉告。”

        每至華燈初上，酒樓便人聲鼎沸，賓客盈門，笙歌鼎沸，濟濟一堂。

        “有這好？快給哥幾個瞧瞧。”

        酒樓幾人散去，宋昱趁人不注意，悄悄拉走李衍，耳語，“你那幾方藥可有盈余？”

        “我今兒真帶了些實。”說罷李衍便從袋中拿三盒小，一盒膏狀，兩盒狀，然后他便講解起來。

        “呦，宋二公，您也有興趣了？”李衍發現從前那個聞女變的清冷二公也來湊鬧了。

        從前可沒少給他們白，聲聲說不想與他們同合污。

        杯酒搖曳生輝間，宋昱正百無聊賴，聽著五皇幾人侃侃而談。

        “盡量吧。”宋昱漫不經心地敷衍。

        李衍將秘方給了他，然后好信兒地問他哪來的妾。

        “要前兩方。”胡僧就算了，宋昱對自己還是有一定信心的。

        如今的他也面臨著此問題。快至七日了，玉娘每日還是躲著他，見他像看見鬼似的，他聽綠屏說初夜時，玉娘三天才床走路。可他哪有那般可怕，分明是玉娘素質不行罷了。

        丞相家的公李衍說到自己新納了一房，那妾年紀輕，之，每次行房極其困難，幾日難床，后來他去窯館尋來幾方秘藥，如今如魚得，快活賽神仙。

        這話放在任何人上李衍都不會覺著驚訝，宋昱來問就新奇了，于是他挑了挑眉，哂謔，“有啊，二公要哪方？”

        第一方名為“粉紅膏兒”，抹至首上便可夜御十女，永不傷。第二方名為“顫聲”，狀，只需將此女私，女便難當，顫連綿。第三方名為“胡僧”，男酒服，便可屹立不倒，一瀉如注。

        李衍是五皇親信，幾人年紀相仿，但宋昱一直對他們不溫不火，他為此也想要拉攏宋昱。

        城南有座鳳凰酒樓，以其酒釀天第一的名聲響徹京城，引得不少達官顯貴光臨于此。

        今日是應五皇邀約，來這鳳凰酒樓議事，事沒談多會兒，幾位公哥悻悻然，不知從誰開始，便議起女話題。

        “行，當然行了。”李衍訕笑。

        “看看也不行？”宋昱臉一白，死要面。

京城。

        三樓包廂，臺前有人撫琴，琴聲悠揚，扣人心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