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早睡,晚安!”附帶一個睡覺的表。
寧白聽著她一一個白教授叫著,頷首輕輕回了一個微笑說:“再見。”便開車離去。
“笙,嘛呢?回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林月在蒲笙前揮揮手。
蒲笙回過神來,指著桌上的拿把傘,激動的對著林月說:“你看,白教授給我的傘。”
“一把傘這么激動?”林月不解。
“要是沒有你我就回不來了”
(這兩天在外面玩,完全忘了寫文這回事_(:зゝ∠)_
寧白專心開著車,余光瞥見副駕的少女時而東瞧西瞧,時而拿手戳他的那個小盆栽,還把自己戳疼了,而后還偷看他。寧白心里更加確信,真的是個小女孩兒。
林月看著蒲笙手舞足蹈的講著,又看到傘上面好像印著什么東西,打開一看,赫然印著四個金的大字“金鼎印刷”。
夜已深,寧白坐在沙發上,一只手拿著杯喝,一只手打開電腦,準備把明天要上課的課件再整理整理。“叮—”他打開手機一看,輕蹙眉,又是蒲笙的消息,一連串兒。
“傘拿著。”寧白從他那邊拿一把黑的傘遞給蒲笙。解開安全帶的蒲笙盯著寧白手上的傘,先是一愣,便順手就接了過來,盈盈笑著回:“謝謝白教授。”
到了校門,寧白瞧了瞧雨勢,雖比剛剛小了些,但還是能將人淋濕。
“白教授再見。”
“次請教授吃飯哦”
寧白的眉不自覺舒展開來,白天還說要問題。他打晚安,片刻便又刪掉了,只覺得沒必要回晚安,最終只回了三個字:“不用謝。”
“這傘真的用還嗎?”林月指著指了指傘上面的字,說:“這是廣告傘吧,一般人都不要的。”
蒲笙在解安全帶,準備車去保安室避雨然后給林月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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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腦袋里文思泉涌,但都是后面的劇,好想寫快T^T奈何自己太菜。鍵盤到啦,好開心\(≧▽≦)/)
“不不,也要還,借了東西就要還。”蒲笙從林月手里拿過來,嘟囔著。
“今天謝謝白教授”
當林月回寢室時,只看見蒲笙雙手托腮,盯著前的傘目不轉睛。
“哎呀還不明白嗎,他給我傘我,我肯定要還他呀,還給他肯定就要見面,見面我就可以以謝地名義請他吃飯……”
一會兒蒲笙便安靜了來,她側著望著車窗,雨滴打在車窗上,發噠噠噠的聲音,車卻安靜得不行,好像都能聽到自己心砰砰的聲音,好想能一直這樣,和寧白兩個人待著,這是她倆單獨待過最長的時間。
蒲笙看見,剛剛只顧著開心,都沒仔細看傘上面還有字,很明顯,這傘肯定不是寧白自己用的,很有可能是順手的。
蒲笙車撐開傘,微微彎著腰,杏還留在寧白臉上,說:“謝謝白教授的傘,我會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