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睡了。”寧白不等他說完,便掛斷電話,話真多。
“我還沒問你呢。”
結束后。
寧白對著蒲笙微微笑:“嗯,相信你。”
“教授你朋友呢?”蒲笙向寧白后望了望問。
“他有事來不了。”
“別人給我的,你吃吧。”
終于兩個人一個午來,總算能打一個完整的來回。
“嗯。”
此時的蒲笙躺在宿舍床上,還在回味著午的場景。
“那就咱們兩個嗎。”
“夠仗義吧我。”
寧白不再多問,走到蒲笙對面去發球。一個有力的球發過去,蒲笙沒有接住。
程川接著說:“你能瞞得了我……”
寧白在她背后靠近,她受到寧白溫的鼻息在她耳邊,即使隔著兩層布料,也能受到男人散發來的溫氣息。
少女的尾隨著她的走姿擺動,粉的臉如同甜中的蜜桃,整個人好似山野靈動的鹿,要將男人撞個滿懷。
兩人走育館,蒲笙不好意思地對寧白說:“對不起呀教授,我……不太會玩,是不是很影響你的驗。”
“那倒沒有。”
寧白看著蒲笙蹩腳的準備動作和握拍姿勢,問:“會打嗎?”。
“你人呢?”
“算起來還是你先放我鴿的,這不是給你制造機會嗎?”
蒲笙手里攥著球,唇緊咬,不肯再打來。怎么這么難啊,明明看視頻里面很簡單。
“放我鴿,次不約了。”
倆人到了球場十多分鐘,還沒見程川的影,寧白回過神來,看了看時間給他打電話。
寧白瞬時明白了程川的心思,在這兒等著他呢,放他鴿。
教授貼她貼得好近,溫的氣息,和那張柔的臉好像就現在了她前,她越想越害羞,用被蒙住自己的臉,不自禁得在床上板了兩。
寧白受到了對面少女的手足無措,他放球拍朝蒲笙走去。
“雙腳張開并肩,手的姿勢要這樣,發球時手腕用力。”寧白耐心地教著蒲笙。
“沒事兒,球場我給你倆包了,你們放心玩啊……”沒等寧白回復程川便掛斷了電話。
見寧白已走遠,早已心亂如麻的蒲笙了幾個深呼,讓自己鎮定來,開始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試著寧白教她的方法。
“會,當然會啊。”蒲笙斬釘截鐵地說。其實她以前沒打過,只是看了好幾天的教學視頻。
寧白握著蒲笙的兩個手腕,佝僂在她后,調整她的姿勢。
“也好,嘻嘻。”蒲笙咧嘴一笑,二人世界,正合她心意。
球場。
寧白這才覺到蒲笙的緊繃,瞬間意識到這個姿勢的不對,連放開手,說:“咳……你自己試試看行不行。”
“我一定回去多練,次絕對不會這樣了。”蒲笙定決心。
“失誤!再來,我能接住的。”蒲笙朝寧白喊。
蒲笙早已迫不及待地將糖果嘴里,嘴巴鼓鼓地回應:“還有夾心誒,謝謝教授!”
“唉,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有個工程了問題,我得親自去一趟。”
忽然,蒲笙覺到了寧白的貼近。
蒲笙今天穿的白運動裙,藕粉上衣,扎著尾,活力十足,她小跑向打完電話的寧白。
“教授……你靠太近了,我不好動。”少女發聲音。
晚上又收到了程川的電話,一副不懷好意的語氣:“怎么樣,喜哥們我今天的安排嗎?”
不過接來的一連幾個球,蒲笙都沒接到,她也嘗試了自己發球,但是看起來好像比接球還難。